封从道:“虽不敢,但自然是万死也要认承的。” “这分明是敢。” “不敢呀。” 她笑意深了些许:“冷憨憨。” 天光大亮,他早去前院处置事务去了,她趴伏在软榻上,瞅着正给她打扇的岁盼轻笑,岁盼笑问她:“殿下呆笑什么?” 她道:“你名字不错。” “不是您给起得么?”岁盼低伏到她耳畔,同她小声咬起耳朵来,“殿下莫不是觉着奴婢名字中这个‘盼’字好,欣喜盼来了辽东王?虽是您主动去的辽东,可哪知道辽东王会如此合意。” “确实合意,”她笑着认承下来,“唯有一点,他太小废物了。” 岁盼顿时听不懂了,“辽东王殿下……” 那叁个冒犯的字眼却是没说出口。 一旁正给她捏腰锤腿的岁愿等人不免吃起飞醋来,她们也想同公主殿下咬耳朵,殿下虽确实有些与年纪不符甚至与身份不符的威压——是公主但究竟只是个年幼的小公主,但也确实可爱。 又过了一日,她似乎歇过来了,午后同封从一道用罢午膳,问明他没什么闲杂事宜,便问嬷嬷讨要冰酪吃。 嬷嬷哪肯轻易给,“殿下可不能吃多了凉的。” 他却是欣喜起来:“妹妹一定是为我要的。” “殿下果真是为辽东王要的?” 她但笑不答,引着他先去了内室。 嬷嬷便吩咐了下去,不多时,便有侍儿将雪堆一样的冰点捧上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enxue 7.c om 将侍儿屏退后,他正欲持匙,她却止了他的动作,以指尖挑了一点送到他唇边。他自然不会拒,探舌裹入口中。 她笑了笑,又往他下颌上抹了点。冷腻的冰泥沾在肌肤上并不好受,他不解:“妹妹?” 她扳着他后脖子,探身贴近他,张口将他下颌上的那点冰甜舔去了。接着又是他颈项上,一双樱唇锁紧他咽喉。 他明白了她的用意,“妹妹若是想亲亲我,亲便是……” “可我就想这样亲。” “那何时可以用冰酪?” 她只是对他道:“衣裳脱了。” “妹妹……” 她拉扯开他前襟,往他胸口便抹了几点冰酪,绵密的冰泥很快被他的体温融化了大半,甜腻的汁液顺着他胸口的沟壑往深滴淌下去,这回他口气中微愠,但并不真愠,“妹妹。” 一面任由她剥解衣服,他多少提醒道:“嬷嬷说你不能吃多了凉的。” “吃不多的。” 她跨坐在他身前,已经剥开他半边膀子,见要剥另半边有些困难,便垂头摸索到他腰间,扣起他的腰带。 替她解开他腰带的暗扣,他复劝:“那你可千万少吃些,我也难受……” 她便遂意地笑了笑。 很快,由于他的配合,他身上一丝一缕都不再有,而她还衣冠楚楚,番邦少年的长辫子拖在脑后,辫尾考究地配着宝饰,身上葱绿的圆领袍也一丝不苟着,领口都没多开半寸,哪怕是为消暑——满当当的冰鉴近在床榻旁,倒也热不到哪儿去。 以指往他胸口涂着冰酪泥,她问:“你是不是瘦了些?” 他似乎也这么觉得,“许是被这天热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