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伏特加这家伙真是无论跟着谁都当得好司机啊…… 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心态打招呼,后座的窗户后面露出琴酒审视的表情,“任务结束以后,你们不应该撤离……你们的武器呢?” 在琴酒露出面容的那一刻,三个人的反应却是各有不同。诸伏景光混合着失而复得的喜悦与不敢置信,身体不由自主前倾就要上前如同以往一样迎接爱人,赤井秀一已经跨出了两步即将脱口而出什么但又欲言又止,降谷零手臂伸出一半又缩了回来,看着与记忆里面目相同但气质有微妙差别的“琴酒”暗中提高了警惕。 “不会告诉我……你们让武器离开了自己。”那可真是死罪难逃。 眼见琴酒已经把手枪从车内对准了他们,三人如同被冷水浇头一般,立在原地,恢复清明的大脑飞速分析着,很快,他们不约而同地得出同样一个结论:这里的琴酒大概率是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轨迹的。起码,这里的威士忌是没和他勾搭上。 甚至……他的母亲可能也不是魔女。 从窗户内伸出手对准他的的琴酒,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劲瘦有力,苍白干净,覆盖着流畅漂亮的肌肉,可以想象这只手会多么轻易地取走他们的性命。但,干净的手上没有任何的饰物。 没有阿芙蒂尔用头发给他编制的软绳,没有他用来护身的素戒,甚至没有阿芙蒂尔给他点的充当随身空间的红痣。 和这尘世间大多数的普通人一样,没有任何超凡之物。 一个魔女的儿子,除非得了母亲厌恶或者自幼跟随父亲生活母子不再相见,是不可能身上一件超凡之物都没有的。 此世的琴酒,不是阿芙蒂尔的儿子。 见三人怔怔,琴酒越发觉得可疑起来,这三人虽然外表一致,但说起来,结束任务时他们的打扮可和威士忌组不一样。 难不成…… 举枪的手纹丝不动,另一只手暗中摸向更强力的武器。 “琴酒,你在说什么呢?”关键时刻,是赤井秀一主动挺身而出,上前几步,枪都怼上了他的胸膛,“我们不是刚刚分开吗?你不是要去照顾妹妹吗?” 你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降谷零想扑上去捂嘴,琴酒更是直接上膛,“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哪里来的妹妹?!组织里的人都知道我是孤儿,被组织成员收留,你在装疯卖傻什么?” “琴酒,阿阵,你可以生气,但别否认我们的关系。”诸伏景光明白过来,默契地开始配合赤井秀一,试图打探更多的情报。 “你妈妈是想抹除我们的记忆吗,别这样,我们会乖乖的,让boss饶过我们吧。” 这次,琴酒反而收起了枪,“你们会乖乖的?” “嗯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