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紧了怀里的兔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傅君泽继续睡。 傅君泽轻拍了周谨川几下又叫了两声,周谨川发烧不舒服,脑袋晕晕沉沉又睡的迷迷糊糊,有些不悦得嘟囔了句:“我不吃饭,别打扰我,难受!” 说完不吃饭,周谨川将脑袋缩进了被窝里,傅君泽微微一笑,片刻之后俯身隔着被子道:“那你睡你的,我给你喂药好不好?不吃饭咱们把药吃了好吗,不然会难受的。” 周谨川睡的迷糊,加上他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了,这会又难受又困得眼睛都不想睁,迷迷糊糊中只以为是裴知凡给自己买药回来了,隐约听到要吃药,翻了个身露出脑袋,然后啊的长大了嘴巴。 嘴巴是张开了,但眼睛始终闭着,傅君泽被他的样子逗笑,看着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周谨川,只觉得眼前人可爱到无人能比。 明明已经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这副样子就跟个没长大的小孩一样,又呆又可爱。 傅君泽无奈,俯身将周谨川抱起靠坐在自己怀里,塞了退烧药片到周谨川嘴里,又给他喂了些水,看着他咽下去后才彻底松了口气。 从吃药到结束,周谨川始终没有睁眼,任由傅君泽摆布,他真的好累好累,早上要不是球球给他打电话,他能睡一天。 给周谨川喂完药,傅君泽又将他塞回了被窝,掖好被子后坐到了床边。 这是傅君泽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周谨川,皮肤素白如雪,没有一丝瑕疵,细嫩到看不到一丁点毛孔。以前偶尔听到有人用肤如凝脂,面如润玉形容男子,傅君泽总觉得太过夸张了些,可现在,看着周谨川,他突然觉的这些词几乎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周谨川不仅皮肤好,长得也很好看,睫毛密而长,还带点自然卷翘,鼻梁高挺,嘴唇因为发烧有些苍白和缺水,但傅君泽记得,这双唇瓣是天生的粉色,正常情况下一直都是水水润润的像果冻布丁,特别柔软。 咽了口唾沫,傅君泽想到了这张嘴亲起来的感觉,须臾,慢慢俯身,用嘴轻触了一下。 “安安,对不起,以后,换我来爱你好不好?” “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会好好弥补以前对你的亏欠,不管前路多难,我都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周谨川,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傅君泽轻声喃语,额头轻触着周谨川的额头,一字一句,虔诚无比。 裴知凡买完药回来,看到傅君泽在卧室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正要开口问他怎么进来的时候,傅君泽冲他竖起食指,比了个禁声的动作说道: “别大惊小怪吵他休息,我刚给他喂完药,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裴知凡呲牙咧嘴,瞟了眼床头柜上的温枪以及打开的药盒,心里一万只羊驼在咆哮。 “傅君泽,你个心机屌可真狗。” 没有理会裴知凡的咒骂,傅君泽给周谨川盖好了被子,又将房中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打开床头小夜灯,将光线调到最暗后,带着裴知凡下了楼。 “傅君泽,你个大骗子,你怎么进来的?” 傅君泽回头看了裴知凡一眼,微微勾唇,“这里是我家,你说我怎么进来的?” 裴知凡气急败坏,给了傅君泽一个白眼,“你可真狗,居然骗我,一会我就找人换锁。” 傅君泽耸肩,走到沙发前坐下后看着裴知神情淡漠。 “兵不厌诈,是你太蠢,裴先生,我们坐下谈谈。” “我跟你这个渣男没什么好谈的,你赶紧滚,一会安安醒了看到你又该吐了,他现在不想看到你,麻烦你离他远点。” 裴知凡说话一点不客气,他现在对你傅君泽的印象真的极其复杂。 “他刚吃完退烧药,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谈。” 傅君泽直视着裴知凡,明明身穿睡衣,脸上还有明显的淤青,按道理应该气势不足略显狼狈才是,可偏偏他不但没有一点狼狈的感觉,反倒气场十足压迫感爆棚,愣是看的裴知凡心虚不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