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玄千两一听,顿时歪着头看向月伯,“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突然跟我这么走心……”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月伯又道。 “嗯,问呗。”玄千两应着,她轻轻地伸了个懒腰,换了一个新的姿势听月伯讲话。 “你怎么看天野这个人?”月伯问。 “……” 此言一出,玄千短暂地僵硬了一下。 “算了,不提他。”察觉到玄千两情绪细微的变化,月伯立刻选择切换话题道,“不聊他,聊些别的,抱歉,继续说一些关于你和你闺蜜……” “我不是因为他和我过去的那些事而愣住。”然而,玄千两却并没有让月伯成功地转换话题,她不等月伯说完,就提高了音量打断道,“你不用避讳在我面前提到他。” “……”月伯看向玄千两。 “他当初仅仅只是吓到我了、伤到我了而已,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出门打工,却挨了另外一个成年人一拳那样,他对我的伤害仅仅是一个服务人员害怕另一个对自己施暴的消费者那样。”玄千两很认真地对月伯道,“我并没有因为是与‘性’有关,而就过不去某些坎。 可能你以为性这种东西对地球女性而言别有意义,但真的对我来说没有那些额外的意义,我也在告诉自己,不要给它赋予没有必要的意义,不要让它成为额外的枷锁。所以我对他的讨厌,仅仅是因为他伤到了我的那种讨厌,仅仅是我玄千两对天野这个人的讨厌。” 说到这里,玄千两有些不甘地深吸一口气,接着道:“甚至,我甚至都没办法对他这个人的其他身份进行额外的讨厌,因为他在做老师的时候,相比那些划水敷衍我们的新人类,他反而是最认真的那一个。” “……”月伯看向玄千两,神色复杂,他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我之所以刚刚愣住,是因为别的原因,也就是这个原因让我不想你把话题突然岔开。”说到这里,玄千两紧紧地盯着月伯的双眼道,“我很担心你前面跟我聊的一切无关紧要的话题,都只是为了铺垫你刚才要说的话,所以,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望着玄千两那双诚恳的大眼睛,月伯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太熟,其实不是一件好事。 玄千两非常善于洞察人心,在关系不熟的时候尚且能够强行打开陌生人的心扉,在关系熟络之后,想要瞒着她一些秘密,就变得更加困难。 于是,月伯沉默片刻,有些无奈地挪开视线,又默了许久,开口道:“天野本质上不是个坏人,他只是蠢。” “……”玄千两见月伯愿意开口,便不再打断,认真听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