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旁边的警员忙推开施暴的警员,扶起黄君山,先是立刻召唤机器人进来为她包扎额头,又是自费购买加速愈合的针剂注射给她,等忙完后,一脸嫌弃地看向动手的警员道,“天塌下来都不能动粗,你疯了?她是圣女可不是旧人类!对她动手你想被告吗?再说了,她就是个圣女,她能做什么?” “那可不好说。”施暴的警员一脸不屑道,“一个轻易将自己星球贬低得一文不值的家伙,最擅长的就是当叛徒,他们能做的事情可比你我想象中要多得多。” “那不叫出卖,说话好听点行不行。”另一个警员则立刻反驳道,“那叫弃暗投明!懂不懂?一个人生在哪里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长大之后的心之所向,才是她真正的家,懂吗?” “呵。”打人的警员转过头去,不与其争辩。 而那名相对温柔的警员则一脸惋惜地看向黄君山,轻声道:“我呢,也不想难为你,我们聊聊吧?好不好?既然你说是你自己写的文章,我就想知道有没有谁给过你提供过什么参考呢?” 黄君山却仍然坚定地摇了摇头道:“就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没有任何人参与。” “哎……”那名警员长叹一声,似乎有太多的话语被这一声叹息所淹没。 …… 那一夜,三位警员每人只睡了四个小时,黄君山则一夜没睡。 虽然很多内容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警察们只能对她实行了传统的问讯三部曲—— 不给吃饭,不给喝水,不给睡觉。 警员试图从黄君山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内容,哪怕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秘密,至少让他们能够向上面交差;但黄君山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闭上嘴巴,独自一人抗下一切。 她什么都不说,这场爆炸案怎么算都无法算到她的头上,万一右教得势,会念在她嘴牢的份上嘉赏她;而说多错多,万一她在这里哪句话说错了被断章取义,以后就没有回头路了。 可是,不能睡觉和喝水的感觉非常痛苦。 每当黄君山困得昏昏欲睡时,对面的新人类警员就会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用白炽灯照着她的双眼,强迫她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 而一旦她睁开眼睛清醒过来,过度的饥/渴就会令她浑身疼痛,甚至体感忽冷忽热。 黄君山不知道这样的审讯还要坚持多久,她只期盼着外面早点查明真相,放她离开。 而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似曾相识的声音。 黄君山迷蒙着双眼看向面前的三位警员,显然,警员们也听到了,大家开始仰起头互相看向彼此,用眼神询问着发生了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