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反而害了他的一生,于是,主理人将一份文件丢给末兰达道:“去北放城吧,你的调令下来了,这是我能给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什么?”末兰达的脸上终于产生了一丝悔意,“北放城……那不就代表我被十都流放了吗?父亲,您这是抛弃我了吗?” 主理人不再看末兰达,而是将视线落在窗外,惆怅地叹气:“不算流放,在那里你依旧是宗教院外派的公务员,那里更自由,也更适合你……” 然而,主理人的话还没说完,末兰达已经摔门而出,只留下主理人耳边还回荡着巨响过后的嗡鸣声。 “我是在保你啊,傻子……” 主理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道:“你是宗教院的弃子已成定局,月伯是预言之子在宗教院有免死金牌,你现在没了工作留在十都,你觉得月伯会放过你吗,人家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事实上,主理人并没有想错。 随着这次宗教公开审判落下帷幕,当所有人都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月伯开始了秋后算账。 玄千两的本名会被曝光出去,除了上面有些老家伙至今还在斤斤计较以外,也应该是有人跟那些老家伙打了配合,想借此从中获利。 有胆量对着中央军第0军军事主官高调爱护的繁殖契约对象下手的人,想必也做好了被发现后接受报复的准备。 如果这次不对这些小喽啰开一次刀,杀鸡儆猴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恐惧,以后这种鸡毛蒜皮的算计还会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 月伯的人很快就从那些已经被革职的宗教院相关人士口中知道整件事有上层的授意,至于上层的那个人是谁,这些基层的弃子自然不知道,还需要继续深入调查。 但是,关于地下通道被暴露的事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有宗教院被革职的警察直接开口坦白道:“是盖亚,他告诉我,那座老宅子有一个很长的地下通道,通向一个很少有人去的地方。” 月伯其实早就怀疑过盖亚,但直到证人亲口说出盖亚的名字,他才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片刻后致电盖亚,内容言简意赅:“晚上回来,有事找你。” 而盖亚,早就做好了面对这一天的准备,他不等夕阳落山就飞回了科都。 父子两人久违地在同一张餐桌上用了晚饭,席间二人都没有说话,直到用餐结束,天也彻底黑了,月伯用眼神示意管家等人离开,才看向盖亚,等着他先一步开口。 室内很安静,只能听到窗外呼啸的风声,休息月的法兰一园大雪与狂风不断,是个适合冬眠休养生息的好时节。 “玄千两呢?”盖亚回头看向楼上,平着嗓音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