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既然要出门旅行,就不要吃那么多饭,否则路上颠簸肯定不舒服。”那名检验协理人道,“我也是不懂你们这些雌性,怎么那么喜欢减肥,明明爱减肥还爱吃主食和甜食!好了好了,快去下一处安检吧……” 等白寿眉走了,检验协理人长吁一口气,一旁另一位穿着安保身份的新人类道:“怎么了?” “能怎么?”那名检验协理人摊手,“贪嘴呗,据说她被迫染指了很高级的二级度,为了排毒这段期间几乎不能摄取什么营养,所以刚一自由就开始胡吃海塞。” “她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吗?”安保又问,“体内没有玻璃球和木头吗?” “当然没有。”检验协理人道,“圣女的身体比我虚弱太多,哪怕是1毫米的‘污染页’,万一泄露,圣女也可能会出现异常。” “那给她做更详细的检查了吗?”安保又问。 “昨天将她送还那群人身边之前,已经做了至少六次全套精密检查,没有任何问题。”检验协理人道,“一个晚上期间,那群人能用她的身体做什么?如果是像‘□□’一样搞身体偷渡的话,机器早就扫描出玻璃球和木头了。” 很显然,正在交谈的这两个人并非边防旅游部门的检测员,而是联合警防署的卧底。 “其他那几个人的检验结果呢?”安保又问,“没发现什么特殊携带物吗?” “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的皮卡车呢?” “ai和人工都检验了,没问题。” “切。”那名“安保”露出不悦的表情,“要是他们亲自携带该多好,我还期待着在他们直/肠里检查出20个玻璃球的奇特景观呢……” “你想多了。”检验协理人道,“这些家伙也姑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用人肉亲自携带,也太丢分了吧?” “啧。”“安保”调头离开。 · 另一边,做完一切检查的众人拿到了旅行通行证,由司机驾驶皮卡,沿着河边的高速公路,向着前方驶去。 一进入高速主干道,印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纯白色,大雪覆盖了这片景区的一切颜色。 河水两岸则是高耸入云的耐寒巨树,因为附近有大量旧人类工厂的关系,政府人为对水温进行了干预,整条河并没有上冻。 但也正因为河水没有上冻,它的温度和周围的气温显得格格不入,整条河流都在冒着雾腾腾的白气,将本来就洁白无瑕的雪国映衬得像是另一个神秘的世外之境。 回忆中,白寿眉其实参观过第聂伯河。 那时候是大一,她一个人无聊又没有朋友,闲得心发慌,就找导员请了个假,一个人报了为期一个月左右的俄罗斯旅行团,顺带着连这条乌克兰的母亲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