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她可怜, 有点同情。”宥时说, “她的眼神就像是曾经的我们, 也像是那些主动拔掉自身羽毛的鹦鹉,因为看不到未来, 慢慢地,开始失去生命力和动力。” “无论圣女是死的还是活的, 跟我们什么关系,你跟她们共情什么。”旁边的男人一脸嫌恶道,“张/开/腿拉个屎就能享尽荣华富贵一辈子的一生,轮得着你和我共情?” “可是自愿拉屎和被迫拉屎是两回事。” “瞧你说的,这天地下有谁这一辈子是完全自愿做任何事的?” “你要这么说我也无法反驳。” “你本来就不能反驳!”男人不屑地反驳道,“以前没见过圣女的时候,我还挺好奇这群家伙到底什么样,现在我可是一点都不好奇了,你说新人类为什么不能直接摘掉这群家伙的脑子留下身体和繁衍功能?听到她们矫情的发言我就觉得恶心……” “多一点宽容和同情吧。”宥时闻声,一脸同情地转过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龄时,你不再是9213号,而是3j荣誉新人类了,看看真正的新人类大人们,你就不能向他们多学习学习吗?” “哈?” “别总把视线聚焦在圣女的待遇上,你越计较底层群体的待遇,越显得我们好像还没有走出过去,下意识觉得别人多一口肉我们就只能喝汤……别这样,行吗?” “……”名为龄时的男人顿时一时语塞,他不再说话,别过头去。 宥时则拉住他的手臂,二人跟着大部队,沉默地向前走着。 · 另一头。 从动物园回去的路上,青梅占早已忘记了头顶的鸟屎臭味,她带着几分难言的喜悦、激动、感慨和些许对阿廉的想念与惭愧,心情复杂地坐在窗边,双目放空地望着窗外圣都繁荣的风景。 “青梅占。”就在这时,身旁有女孩叫她。 “怎么了?”青梅占回过头,对方叫陈姬薇,是最近和她偶尔有一些来往的女生。 此人第二周艺术课开课后就放弃了分级考试,结果没上几天产前培训课就突发抑郁情绪,状态一直不太好,被送去医院接受心理治疗。 “你有点喜欢刚才那个旧人类,是吧?”陈姬薇问。 “你别乱说!”青梅占一听,吓得立刻大声反驳,随后有一点害臊地压低了声音重复刚才的话,“你别乱说……我就是觉得他长得像一个我的老熟人……” “别和旧人类走那么近。”陈姬薇道,“就算你没有繁殖契约对象,但你始终是新人类的女人,就算对方是荣誉新人类,但他们始终是旧人类。新人类的法律虽然没有明说不允许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