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韩致远斜她一眼,有条不紊道,“总不能跟我假结婚的好处,和跟我真结婚的好处,都让你占全了吧,我又不是冤大头。” 合约都约定了股份和涎玉斋,再往外送房产,纯属脑袋有病。 “怎么就不能占全了?”楚弗唯眉头微蹙,严肃道,“小伙子,我告诉你,说话不要那么拽。你现在就算离婚,也是一个二婚男,基本没有人要了。” “?” “你在燕城读书,学的究竟是金融,还是心理?”韩致远既好气又好笑,“‘煤气灯效应’玩得不错。” 他最近反应过来,她大学没干别的,光研究pua技术。 “哎,你不要急——”楚弗唯晃晃手指,“我是跟你分析现实情况,不要听网上那些人瞎说,什么男的有钱,二婚都很抢手,那是骗你们玩儿的,自己心里面要有数!” “你都奔三的人了,花容月貌也撑不了几年,三十五岁后更没法看了,估计嘚瑟不了多久。” 他质疑:“你跟我不是同龄人?” 她当即翻白眼:“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能跟我比么!?” “……” “行,有数了。”韩致远若有所思,漆黑的眸浸了光,故意道,“那看来我不能离婚,必须砸你手里了,男人还是得安稳,对吧?” 楚弗唯闻言,她骤然语塞,连忙轻咳两声,理性地规劝:“这倒也不至于,该离还是离啊,不要满腹心机,还真赖上我了。” “既然今天提起来,正好跟你说一声。我不管你在不在新家住,但每周要回去两三次,而且刚搬家的那周,最好天天都在。” 韩致远见她站在花盆堆里,迟迟没有走出来。他干脆挽袖子,露出手臂线条,也挑选起盆景:“那边离恒远太近,眼线也会多,容易被盯上,不要引怀疑。” “我又不是小学生,还有夜里的门禁。”楚弗唯抗议,“我要是哪天想跟外面的男男女女睡呢?” 韩致远愕然反问:“外面的男男女女?” “对啊。”她理直气壮,“你们加班不偶尔熬夜睡办公室么?” “……” 他颇感无语,说道:“那就加完班再回来,我不信每次都通宵。” “太晚了,没有车。” “打电话,我来接。” “韩致远,你有病。”楚弗唯不满道,“你就是跟你爷爷住惯了,他控制过你的出行,你就折磨我的出行!” 他语气很平稳,言语却比刀利:“谁让我们家被撞死过人呢。” 此话一出,楚弗唯深吸一口气,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尽管她觉得韩旻熊没那么大胆,敢在国内贸然对自己下手,但还是在心里做自我建设,主要他从小就离开了爸爸妈妈,有些杯弓蛇影的扭曲心态也正常。 楚弗唯音量降低,警告道:“说好每周两三天,你不要出尔反尔。” “我可没有你擅长耍赖。”韩致远好奇道,“你刚跟爷爷聊什么,居然用了那么久?就在挑花么?” 两人在露台耗费了太长时间,让外面的韩旻熊都心里发毛。 “聊了一分钟的正事,聊了十几分钟的杂事。” “什么杂事?” 楚弗唯绕过花盆,走到露台边缘,用手指向远方:“那边原来有条路,现在被填平了,都改种上树了。” 天际线处蓝色浅淡,隐隐可见层层绿浪,在云烟连接处朦胧。别墅区稍有些年头,附近布局几经修缮,也跟过去有所差别,曾经是一条平整的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