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喘息顺畅,邵谦只能费力地仰起头同时将腰尽可能地向后贴。然而他这点微小的努力在顾庭简不断地逼迫下显得聊胜于无。 酒精一点点燃烧着他残存的理智,感官地刺激被逐渐放大,以至于溢出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滑进领口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水滴熨帖皮肤的触感。 那感觉不冷,而是烫的。 一杯烈酒下肚,顾庭简意犹未尽,紧接着又倒了第二杯。邵谦赶忙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颤抖地喊道:“我不喝了……” “不行!”他声音干脆利落,语气不容拒绝,来半点回旋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唇齿间火辣辣的感觉一点点加深,邵谦觉得自己从没有醉的这般厉害过,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吻。 每每在他即将脱力滑倒的时候,顾庭简就想拽着一只幼猫一般,一手捏着他的后颈,一手扶着他的腰,让他无法逃离自己的桎梏。 酒瓶空了,邵谦已觉得天旋地转,顾庭简善心大发地将他一把搂了起来,稳步走向浴室。 雾气朦胧,水流涓涓。 浴缸里的水很烫,顾庭简让他平躺在里面,用手拖住他的后脖颈,使他不至于整个没入水中。 “顾哥……”邵谦红着眼看向顾庭简,畏惧在酒精的作用下被压得几乎看不见,转而浮现出一层鲜明的,期待。 水已经没过邵谦的胸膛,可顾庭简仍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时不时地向下用力,让邵谦反复在呛水的边缘徘徊。明明口鼻都没有沾到水,邵谦却畏惧地全身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溺亡。 邵谦的身体已然脱力,他不敢挣扎,只能全身心地信赖顾庭简。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他无能为力……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邵谦都半梦半醒。他依稀记得顾庭简明明大发慈悲地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却又感觉自己仍旧浸在水中,窒息感来得比往常都要强烈,他早已无法支撑身体的直立,却在无数次想要瘫软下去的时候被顾庭简紧紧拽住。 衣物被一件件剥离,瓷砖和台面明明应该是冰凉的,可他触碰到的一切,却皆是滚烫一片,窒息感和灼烧感此消彼长,与之相比,被撕裂的疼痛反倒是其次的了。 “能……去床上吗?”邵谦急切地想要被质地柔软的棉絮包裹,想要闻到阳光的气味,却被顾庭简残忍拒绝。 “不好。”顾庭简拒绝地干脆,连个敷衍的理由都懒得给。人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还能反抗吗?他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装模作样地细嚼慢咽,慢慢地越来越激烈,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猎物生吞活剥了。看着镜子中一片潮红的面孔,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宝贝儿,下次你主动,我就听你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