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忘掉。可他等待凌晨两三点,也不见邵谦发来半条消息。 但无论如何,这次他绝对不可能主动向邵谦低头的,他又没错! 他就不相信了,他家这小兔崽子真能撑得住跟他冷战几天。 以他对邵谦的了解,这小子极度缺乏安全感,嘴上不说了,心里对他依赖得不行,过不了几天,保准儿就会自己委屈巴巴地回来投怀送抱。到时候他随便给个台阶下,就能重新把人拿下。 而邵谦这边,他之所以没给顾庭简发消息,不是在艰苦地做思想斗争,而是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他回到寝室,拿了笔记本电脑来到楼下24小时自习室,开始整理手头的所有项目资料,并撰写打算递交给韩凛的辞职信。他是没脸在回去上班了,但该交接的事情还是得交接好。邵谦根本不在乎韩凛对他是否有别样的心思,只要是对他有益处就好。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从小到大,因为觊觎他、爱慕他或是单纯欣赏他而对他青睐有加的人太多了,他只不过是从中挑中了顾庭简而已,没有精力去满足顾庭简过分强烈的占有欲。 在邮件发送完的下一秒,他意外地收到一条消息,是韩凛发来的,“邮件我收到了,你早点休息。这不怪你。” “对不起,这事毕竟是因我而起。”邵谦其实完全能够顾庭简的愤怒,但他不认同他的做法。不管争端是谁埋下的,谁主动捅破了窗户纸,谁就是那个恶意挑衅的人。韩凛再怎么打压他、暗示他,只要有些话不说出口,他就可以假装不知道。他以为这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行为准则,却没想到顾庭简可以毫无顾虑地肆意违背。 韩凛没有再回复,而是直接打来了一个电话,邵谦虽有些错愕,却还是立马接通,“韩老师,您的伤,还好吗?” “不碍事。”韩凛回道,“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顾庭简下手的后果?” “有什么区别吗?”邵谦问道,“您这么晚打给我,是有什么文件我没交代清楚吗?” “没有。”韩凛轻笑了声,“我批准你的离职申请,你现在不是我的实习生了,那么,有的话我也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口了。邵谦,顾庭简他摸不准你的性情,猜不透你的心思,兴许,我可以。” 邵谦听到这话反而觉得十分坦然,要是韩凛不把这话说出口,他还会觉得韩凛白挨了揍。 同样是野心家,邵谦并不忌讳在韩凛面前显露自己的真实面目,“韩老师,我想要的未来,您能给吗?” “你愿意给我助力的话,我还是挺有信心的。” 邵谦笑了笑,说了句真实想法,“韩老师,那这样的话,得到的成果,是不是还得分你一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