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自然由张仙凡来解决。 “好甜,”张仙凡几口吃完了,被腻得当场灌了大半杯美式,“巧克力熔岩蛋糕要用生巧做才行,这样吃起来口感蓬松微苦,里面的熔岩会很顺滑,不齁嗓子,搭配清茶更好。” “我们家附近有间咖啡店,不仅有巧克力熔岩,可颂,可露丽,千层酥都是香港一绝,”张仙凡看着眼神放光的萧望舒,诱惑道,“明天带你去吃啊?还可以打包点回去给亭瞳和火狐他们,就当是新年礼物。” “我的新年礼物呢?”萧望舒伸手。 他洁白嶙峋的手腕上蛰伏着一条泛着微红,狰狞的疤痕,张仙凡觉得刺目到心疼,就用手掌将那道痕迹覆盖住,调侃:“哥哥,我都送你了,还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张仙凡的音质温和,干净又纯粹,一声“哥哥”喊得萧望舒直接从脖子根红到脸。 “再,再喊一遍……?”萧望舒偏过头,声若蚊鸣。 “什么?”张仙凡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像极了挑逗。 “喊哥哥!”萧望舒恶狠狠道,“再喊一遍,快点!否则我咬你!” 真是凶巴巴的。 两小时的航程转瞬即逝。 机场外繁星低垂,凛冽寒风呼啸而过,昏暗的灯与皎洁的月交织出落错的光与影,洋洋洒洒泼出一副唯美静谧的城市夜景。 萧望舒脚步虚浮,浑身仍使不上劲儿,张仙凡索性让他坐在行李箱上面。 双人的行李箱足够大,虽然长得高,身上却没几两肉,加上最近训练压力大,又消瘦不少,故而张仙凡推他推得轻轻松松。 就是显得那双过长的腿有些委屈。 萧望舒忍不住笑,一笑,寒风就灌进喉咙里,引起一连串咳嗽:“你好像电视剧里那些卖身葬父的女主。” 张仙凡无语:“你说你讲这句话是为了损谁?” “再怎么我也是你爹,”萧望舒理直气壮,“不吃亏。” “人都没了还不吃亏。”张仙凡嫌弃。 出口旁有卖鲜花的小贩。 萧望舒指着那方向,嚷嚷:“停车!停车!司机停车!” 要不是看他还生着病,张仙凡真想直接上手揍这无比多事的倒霉玩意:“干什么?想买束玫瑰回家泡澡?” 萧望舒已经从行李箱跳下来,脚步有些踉跄,连滚带爬似的到小贩面前,指了指玫瑰:“我要这个。” 说完,他才想起来他没港币,犯难道:“不能微信吗?行吧,这样,我给你人民币,可以吗?不是吧,汇率有6块呢,这你都不收?真就有钱都不会赚呗,你这样是发不了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