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拥着,两人的距离根本没有变大。 “这就是你的噩梦?还以为会是更凄惨一点的东西。” 她再说什么呢……听不明白。 “你一直很怕被我吸引?” “什、什么啊!”我猛地后仰,撞到了摆放杂物的架子,但不怎么疼。 所以说我讨厌她。 脸烧得发烫,血管里奔涌的血液让我躁动。我想说话而不知道说什么,但我知道我不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放下的手又抬起来,转动脑袋,眼睛乱瞟,不断搓着手指或者碰一下自己的肘部。做这些小动作当然什么意义都没有,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哪有?谁有?什么意思?我干嘛了你要这么说我?你、你,你不要太自恋。什么东西,什么意思,谁说的?” 她又笑。 周承文把头发放下来,乌黑的发丝披在肩膀,盖在锁骨上。她弯着手腕,把垂在身前的头发撩起来,头发便顺着皮肤滑下,在我眼前散开。 “喜欢的话,就跟我说啊。” 她强硬地把腿挤进我两腿之间,在那么近的地方盯着我。 “你,哈嗯……!”还没等我说话,周承文恶趣味地把膝盖往上一顶,嘴里的声音就变了调。她的手卡在我的腰上,力道大得让我觉得疼。我向下抓着她的手臂,挣脱不开,一抬头周承文的吻再度印了上来。 这次是比刚才热烈得多的吻,即使想逃也没有空间,后脑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唇齿交缠的声音清晰地响起,我几乎快要窒息。 在我被这个强硬的吻吸引注意的时候,腰间的手也不止限于隔着衣服抚摸,而是伸进去真正的肌肤相亲。依然用了很大的力道,像是刻意在掐那处柔软的地方,疼痛让我稍有清醒,但依然躲不开。 “诚实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吧?”周承文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你到底是为什么害怕,然后一再地把我推开呢?” 好莫名其妙,我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她贴着我脸颊的时候,砰砰的心跳声的确让我心慌。周承文掌着我的手,强硬地要我把手放在她胸前柔软的地方。我无心去感受那是怎样的触感,烫伤一样想要缩回去。 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心里有个声音说到。 你是因为谁才被抛弃,你是因为谁才经历了那一切?凭什么周承文就能一直住在这么敞亮的房子里,和妈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你,没有底线的可怜东西,她的存在对你来说就是伤害,你到底在心动什么? 我挣扎的动作剧烈了些,却被她用轻松辖制,刚才被迫盖在周承文胸前的手,被带着一起向下,贴着皮肤,沿着腰线,一直到那燥热的地方。 “原来也会做这样的梦,也会用这种眼神偷偷打量我啊。那为什么我亲近你的时候总是推开呢?做出这副不情愿的模样,又是在给谁看?” 膝盖往上抬,大腿压着腿心的部位磨蹭。这样的触碰太难控制,不是过轻就是太重了,恰到好处的力道几乎没有,反而有撞到了骨头的闷闷的痛感。但即使是粗粝的碰撞,还是能感到说不清楚的快感。 她的手覆着我的,来到腿心的热源,在湿润的软肉的缝隙摩擦。更直接的刺激让我软了腿,可周承文用身体挤压着我,让我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粘腻声音。 “在我面对即将死亡的恐惧时,我的妹妹,你从来不愿多听我一句话。”她咬着我的脖颈,“你放我一个人等死,妹妹,你也在盼着我死吧?” 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以一个超出阈值的方式玩弄着脆弱的地方。我忍不住呜咽着,抖着腿,被夹在周承文和杂物架的中间,以一个羞耻的姿势高潮。当我短促地喘着气,撑起脑袋想骂一句莫名其妙时,周承文的表情让我顿住了。 像是照镜子一样,我在这张与我相似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表情。是我无数次遭遇不公、痛苦时又想到母亲带周承文离开我的场景后,咬牙切齿质问为什么时一样的神情。 强烈却又无法纯粹的憎恶。 我和周承文是一母同胞的姐妹,相处过的时光让我不可能对她没有感情,然而这份爱却不能支持我包容她的一切。我和周承文是争夺着同一份母爱的姐妹,天平的重心不在我这让我不可能对她没有怨言,然而这份恨也不能支持我彻底一刀两断。 爱也不纯粹,恨也不纯粹,所以才摇摆不定地痛苦。 可周承文,你又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的情绪很快被掩盖,露出不知喜怒的微笑。 “但是妹妹,这可算不得惩罚。”她说,“那么让我看看下一场噩梦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