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还在纠结对比自己的简历和贺津行做的用词方面的区别,闻言头也不回顺嘴问了句:“哪种饿?” 问完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她这才品出自己讲了什么狼虎之词, 有点尴尬地把视线从电脑上拿开,看着坐在她身边的贺氏掌权人正襟危坐, 在三十一层高楼、拥有巨大落地窗的办公室里,严肃地对她说:“哪种都行。” “……”苟安现在想跟他道歉, “这是你正经上班的地方。” 贺津行的手臂在从刚才嫌弃地扔开她后, 此时再一次蟒蛇似的缠绕上来:“正经的地方就是用来做不正经的事的。” “?” 说着期间, 落在她腰上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裙摆下方, 苟安后脑勺的头皮麻了麻,心想下次见他,记得要穿牛仔长裤。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断了二人的气氛,是陈近理打电话邀请贺津行去酒吧喝酒。 两人通电话的时候, 听到“酒吧”的第一秒苟安就竖起了耳朵, 像个人形挂件似的挂在贺津行脖子上,耳朵贴在手机的另一边, 光明正大的监听。 贺津行躲了下, 没躲开, 就随便她去了。 苟安听了一会儿就听出一个总结:陈近理心情不好。 具体是为什么这两位神仙打了哑谜, 但是一个男人为情所困而不自知的气氛已经扑出了屏幕。 挂了电话,贺津行看了眼苟安心情很好的样子,忍不住嘲笑她:“陈近理会是你寒假那一个多月的老板,如果未来你考了他的研究生那给他打工的期限就再延长至三年,你确定要每次顶着这张‘老板倒霉我就高兴‘的脸在他那打工?” 好难得听这男人一次性说那么长的句子,苟安说:“说得好,为了共情他,今晚我和你一起去吧?” 贺津行:“嗯?酒后乱.性怎么办?” 苟安听他言不由衷的离谱发言,一边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裙底拽出来:“不是已经乱过了吗,船上的事你准备不认账了?” “……”贺津行没见过这么丝滑的倒打一耙,“你把我栓在裤腰带上好了。” 苟安今天看贺津行真的很顺眼,所以不想跟他计较这么多。 主动凑了上去和他贴贴,用缠绵悱恻的语气说:“这话有点耳熟,以前我也用它骂过你是不?太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我们都想把对方栓在裤腰带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贺津行真的很想提醒苟安她说话不是一般的不动听,有很多多余的句子其实压根可以删掉。 还好她学的专业以后只用和鱼打交道,要是鱼也看她讨厌,最多甩她一脸腥臭的海水。 正腹诽时,手机又响了,贺津行低头看了眼,动手把苟安从身上剥下来,然后告诉她:“要期末考试了?你该回家复习功课了。” “什么烂理由,期末考试及格就可以了,我根本不用复习。” “陈教授刚才在微信让我转告你,他研究所哪怕是招寒假扫地工,那个扫地工也必须期末考试在全年级前三。” “什么?他针对我。” “那你还去不去研究所?” “不去了。” “那实习岗位就要还给陆晚了,她一定很开心。” “……” 苟安骂骂咧咧地让贺津行至少先送她回家。 …… 苟安回到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