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理他们,晚晚你吃过这个蝴蝶酥吗?什么时候的事啊,这个好贵的,是你男朋友送给你的吗?” 苟安对这种“你好穷你吃得起必然就是男人送的”逻辑嗤之以鼻,心想为什么陆晚听到这种话都不会生气? “啊,不是呀。” 软软的声音响起。 “是我邻居——” 将蝴蝶酥塞进纸袋里的动作一顿。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烟花装置试运行,“砰”的一声巨响,苟安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头顶的几根碎发都因此竖了起来。 周围的人纷纷扔下手上的活儿捂住耳朵,巨响过后强大的耳鸣震得她有点儿头晕,茫然地转过头看着地质学院的老大叉着腰双腿劈叉大骂经管的老大,搞出动静前能不能说一声,是想吓死谁—— 苟安脑子有点空白。 紧接着烟花装置又响了一次。 惊天动地得脚下的地好像真的在颤抖,经管的人才笑嘻嘻地说:“好啦,手可以从耳朵上放下来了。” 众人显得有些迟钝地骂骂咧咧放下手,周围稍微恢复了一些交谈的声音—— 只是大家说话的声音好像都比之前大一点儿。 陆晚说了什么,她舍友没听清,就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大声点!” 于是小白花女主凑到了舍友的身边,提高了平日里细声细气软绵绵的嗓音:“我说,蝴蝶酥不是我男朋友送的,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居在苟家做事,最近每天都有带一个蝴蝶酥回来给我。” 陆晚笑了声,回头看了眼夜朗,“这个家伙,人和口味一样冰冷的人从小就很讨厌甜食啊,所以都便宜我了。” 陆晚:“所以,我——都——吃——腻——啦!” 声音异常清晰。 不止陆晚的舍友听清楚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了。 众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转过头,大部分人是在震惊这个陆晚口口声声“我都吃腻了”是完全的在不礼貌加挑衅苟安—— 只有苟安,面无表情,但也停下了手上的机械运动。 她想到的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发生的另外一件事, 这几天她每天蹲守在烘焙坊监工到很晚,有时候天又冷还下雨,从烘焙坊出来,她都会踢着保镖先生的小腿,让他不要再跟着她回家蹲在她房门口守夜,滚回他的狗窝睡觉。 这种情况的第一天晚上,夜朗大概是没想到苟安下课后还有这种盯工活动,下午起床没吃饭就去学校接她了,自己没吃饭,所以晚上从烘焙坊走出来时,他的肚子响了下—— 夜朗长得好看,平日里冷着张脸,生人莫近的模样,眼下搞出这种糗事,烘焙坊的小姐姐们纷纷一愣,然后笑出声。 苟安被他囧得不行,黑着脸随手抓过备好货、还散发着热的一枚蝴蝶酥扔到他身上:「回家吃饭去!」 这一扔扔成了习惯,后来每天从烘焙坊出来,给保镖塞蝴蝶酥,再让他滚蛋不小心就成了必走流程。 她没想到,最后那些蝴蝶酥,是一口没进夜朗的肚子里。 因为他讨厌甜食。 好好笑,原来他从小讨厌甜食。 …… 原著中,恶毒女配之所以被称作恶毒女配,当然是因为从性格到行为双线开花,基本没干几件好事。 而奠定了“苟家那个女儿性格真的很坏”的基本调调之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