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皱眉“嘶”了一声,周雨彤立刻缩回手,问:“怎么了?” 没等苟安回答,她已经动作很快地嘟囔着“过敏长东西了吗我帮你看看”掀开了她的衣领,苟安想要阻止她都来不及—— 就听见她倒吸一口气,一把将掀开的衣领压了回去,土拨鼠猛地抬头瞪圆了眼望着她,几秒后,仿佛不确定,又掀开衣领伸脑袋看了眼…… 在她来得及尖叫之前,苟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露在手外的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瞪得像铜铃。 “昨天是所有人都要成年对吗?”她扒拉下苟安的手,难以掩饰震惊地问,“如果不是年龄上的成年,那身体也要——” “没有。”苟安面色有些苍白地拉了拉衣领,“嘘,别让别人听见。” “是谁啊?”周雨彤也压低了声音,“咬的那么狠。” 苟安抽了抽唇角:“一条狗……是谁不重要,反正没有下次了。” 正说话,手机响了,她看也不看接起来“喂”了声,电话那头的背景海浪音,她没有贴着电话的另一只耳朵也可以听见,那边沉默了下,“肩膀上怎么了,咬重了?” “……” “昨天让你给我看看,你又不让。” 苟安直接挂断了电话。 耳边还在嗡嗡作响,男人似叹息一般的低沉嗓音还有余留,肩膀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晚真的不止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 回家之后,苟安提心吊胆了几天。 每天高度紧张,直到确定隔壁贺宅方向并没有传来关于婚约的新动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想,那晚果然是他在鬼迷心窍。 这人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两天。 蜡笔小新头像是周三晚上亮起来的,当时她肩膀上的痕迹已经没有那么狰狞了,就剩两个浅浅的牙印…… 微信里的蜡笔小新头像什么废话也没说,让苟安第二天记得看早间新闻。 回了他一个问号,结果对面就像是死掉了一样再也没有声音。 苟安憋着一股气到了第二天,还是老老实实地打开了电视机,看见早间新闻里播报,本地新晋网红五星级酒店的旗舰店昨晚出了严重的安全漏洞,事情闹得很大,好像还有人员伤亡。 这件事就像是导火索,徐家其他问题接二连三的被爆出来…… 最离谱的应该是徐光那个蠢货在黑市操控买卖违禁药品的事也被连根拔起地刨了出来。 新闻是早上七点半播放的,两个小时后股票开盘直接就是一个猝不及防的高空跳水,原本在江城冉冉升起的徐家又如一叶孤舟,风雨飘摇。 这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再晚间新闻,又看到了徐光在某酒吧包间被警方套上头套直接带走,虽然这人纯纯活该,但这个警笛震天、铁血无情的画面未免让苟安引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对着电视机照了一张给蜡笔小新头像发过去。 【苟住别怕我能赢:这个是不是太狠了?】 那边大概是在应酬,到了差不多晚上十一点才回复她。 【hjx:还好吧?】 又过了几分钟,补充了两句。 【hjx:他们又不是安安。】 【hjx:不是每个人都会有两次机会。】 苟安捧着手机就像是捧着烫手的山芋,放下也不是,回复也不是,瞪着这几行可以脑补理所当然语气说的字—— 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