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一些钱在英国给我买个好听点儿的名校入学名额……” “徐柯。” 苟安面无表情打断了她,“他没惹你,你就非得找这个茬不可吗?” 这么开门见山的对话让周围所有人面面相觑,周雨彤吐了吐舌头。 徐柯缓缓睁大眼:“我没找茬呀!” “哦,是吗?” “对呀,我只是觉得我们江城好久没有新面孔了,很新鲜啊!”徐柯点点头,“虽然国内有贺然的话,他可能不久后就要回去原本的地方,不过如果他和你的事定下来,说不定就不用走了?” 苟安有瞬间的沉默,忍不住感慨,关于贺家有意无意给她塞了个差不多的同龄人这件事,看来是真的人尽皆知。 哪怕可能贺老爷子没这个意思,真的只是拜托苟安,想让孙子好好的度过一个成年礼宴的开场舞—— 猜疑却止不住地四起。 “今晚晚宴后我们还有第二场,在甲板下面的酒吧,你要来吗?”徐柯转向贺渊,“你可以让安安带你进来,就不用怕他们不认识你,拦着不让你进。” 说着她捂嘴笑了起来,好像有点得意自己在暗讽面前的无名之辈,根本不入流,在江城上流圈没人认识,也站不住脚跟。 贺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性格看上去更像是他的小叔叔—— 笑意几乎没有到达他浅褐色瞳眸的眼底。 动了动唇,刚想拒绝,这时候突然听见旁边的人说了句,“想喝酒吗,不如现在就喝。” 没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苟安顺手拿过旁边侍从托盘里作为装饰摆在那甚至没开封的香槟。 身后的夜朗感觉这一幕有点眼熟,挑眉。 只见她飞快且用力地摇了摇,然后大拇指一弹—— 木塞飞出去打在徐柯的脸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在她错愕地捂着脸发出一声痛呼尖叫时,琥珀色的酒液伴随着气泡喷溅,全部洒在了她脸上和白色小礼服裙子上! 突如其来的骚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震惊地看过来时,苟安“啪”地把还剩小半瓶的酒放回惊呆了的侍从托盘里:“看来在船上玩酒已经变成了我的固定保留项目。” “苟安!你!” 徐柯剥开湿漉漉的头发,狼狈又愤怒得说不出话,想要扑上来跟苟安拼命——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贺渊和夜朗同时动了,只是夜朗在瞥见贺渊的动作后刻意慢了一步,让他轻轻拉过苟安的手腕,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身后。 “徐小姐还是去整理一下比较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相信你不会想错过开场舞,这么重要的时刻。” 他声音轻飘飘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几个呆愣的侍从身上。 那清冷的目光扫过来,侍从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一拥而上,连请带扶的带走了一身狼狈、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徐柯。 骚乱过后,宴会厅短暂陷入沉默,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在几秒整理惊讶后,厅内立刻恢复了原本的热闹。 贺渊轻轻扣着苟安的手腕,歪着脑袋问她要不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时,苟安轻轻摇了摇头。 “抱歉,明明很优秀,却害你被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人看不起。”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讲类似的话—— 好像苟大小姐在江城的人缘也不太好的样子。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