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表情瞬间失望下去。 虽然已经七年没吃过了,但他能确定,这不是迟归做的。 宁忘不免有些失望,随即苦笑,想着自己真是痴心妄想。他在衔灵会摒弃了迟归,居然还在畅想迟归像从前一样给他做饭,堂堂魔尊,怎么会做这种有失身份的事。 他搁下筷子,立马就没了食欲。 就这么过了一天,一直在老老实实的被关。他一直等待着迟归来见他。然而他等来的,只有月商和菱犽两兄弟,他们不是送吃的就是送吃的。日日三餐,三餐都不重样。 就这么过来一个礼拜,宁忘有些坐不住了,起初他还能猜一猜迟归的心思,可这把他晾了七天,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让他自生自灭为什么还要差人送吃的喝的。 第八天,在菱犽送完早饭离开后,宁忘看着热腾腾的汤包发了一会儿呆,须臾,他抬起头来,目光坚定。 他把饭菜原封不动的放到门口,然后潇洒的转身回屋。 半个时辰他再去门口悄悄查看,他放在那里的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到了午后,是月商来送的饭,他把食盒放在桌上,狐疑地看了正在床上闭着眼睛打坐的宁忘。见他没有反应后转身离开。 月商刚踏出木屋脚步,宁忘就从床上跳下来,拎着食盒丢到外面。 月商回头,看着稳稳落在地上的食盒,有些动怒,也有些不解道:“你干什么?” 宁忘道:“看不出来吗?我闹绝食呢。” 月商皱眉道:“为什么?” 宁忘笑道:“你走吧,有人会知道的。”他说完,关上了门。 月商在原地站了片刻,也离去了。 宁忘估摸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拍拍手,安心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他隐约感觉有什么人在接近他,觉立刻就清醒了一半,他睁开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一只手蓦地掐住他的脖子,一道低哑的嗓音响起:“师尊,好久不见了。” 听见这个声音,宁忘本来打算去掰禁锢着自己脖子的手的动作瞬息僵住,然后他重新闭上眼睛,像是在等待死亡。 他的小动作似乎激怒了那人,手上愈发用力,宁忘感受着空气被一点点掠夺,强忍着不挣扎。 就在他几乎坚持不下去时,那双手忽然松开了,空气瞬间涌入他的身体,呛得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他趴在床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人就无动于衷地在旁边站着。 宁忘的视线从那尊贵厚重的衣摆往上看,终于看到那张他曾熟悉无比的脸。 他的视线瞬间就朦胧了,哽咽道:“阿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