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贴,这么大个越野,她想都不敢想,就是害怕。 “下次打4s店的电话,让他们自己过来提车去保养。” 周傅川捏了捏林阮软乎的下巴,到底那句去拿驾照没说出口。 他不在家的时候,给她找个司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他无奈的是,林阮的性子太软和,不愿意去尝试,有点畏畏缩缩,要是自己手底下的兵,现在怕是已经被他训的自闭。 “你是不是生气了?”林阮仰着头问,眸子湿漉漉的,像头不知所措的幼崽。 这样的表现,周傅川在林阮身上见过很多次,她总是害怕自己做错事情。 周川呼吸重了一下,情绪在胸口闷撞,语气下意识的变轻。 “没有生气,之前没有和你讲,是我疏忽。” “只是辆车而已。”周傅川摇头,不在意的说。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林阮上去,没有看见林阮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 她不知道可以让人上门提车,也不知道周傅川的车要保养,在她眼中。 周傅川没回来时,这辆车只是摆设在停车场里,一辆用不上的硕大机器。 有些话说出来会难堪,不说出来也很难堪,安悦说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其实也没说错。 没人知道,林阮小时候经历过什么。 她只要坐在驾驶位,坐在方向盘前,就会害怕。 一路上,林阮没再说话,周傅川做事情喜欢专注,也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异常。 两个人到豪庭时,恰好日落,天边泛晚色。 周傅川伸手去牵林阮,林阮乖乖的把手放进他宽大的手心里,表情平静自然,一如既往的娴静。 “你若是不喜欢,我们早点回家。”进包厢时,周傅川对林阮说。 “嗯。” 林阮点头,里面的人大多数她也认识,不如周傅川深交罢了。 毕竟周傅川的家世地位在那,他什么都不用做,献殷勤的人前仆后继的往他跟前涌。 门被打开,里面正闲谈的众人见进来的是周傅川,停顿几秒,响起一阵欢呼。 “吆,周二少建功立业回来了!” “二哥!” “可让兄弟几个好等,得罚酒,来!” 偌大的包厢里,起哄、嬉笑、打趣声此起彼伏,周傅川也不恼,有人敬酒,他一杯一杯的喝过去,来者不拒。 林阮被他牵着,跟在他的身后,不由的皱了皱眉。 喝酒伤身,聚会开心,好歹也得吃口东西先垫垫。 “二哥。”她在后面扯了扯周傅川的袖子。 周傅川回头还没说话,在他面前敬酒的男人先转着调子开了口,不甚尊重,甚至轻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