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不要也画一个,可以被考试之神保佑,下次英语小测肯定及格——” “结果呢?” “结果因为动静太大被真田训了。” 望着仁王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早川笑得趴在了窗台上:“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教我打球,赤也就在隔壁场,还问我打得这么烂有什么可开心的。我当时心想,你作文一段话三个错别字,不还说自己的国文是强项吗?” “他那是矮子里拔长子,母语嘛,至少看得懂,不至于拿橡皮扔骰子。” 一缕头发随着她的动作飘到仁王面前,他吹了口气,把头发放在指尖轻轻揉搓:“赤也最近好像喜欢上大学部的学姐了,前段时间还自告奋勇去大学部网球课当助教呢,每周四下午三点到五点,从来不迟到。我说你要是平时上课也这么积极就好了,这小子就知道挠头笑。” “谈情说爱为主,教学训练为辅,真是两手抓,哪边都不落下。”早川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还说什么新手最好对着墙练,打得烂也只能怪自己,对打容易失去友情……” 仁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话没错。失去了友情,获得了爱情。” 早川:“……” 仁王送她去化妆间做准备。这会儿后台不缺人,他俩原本就是溜出来休息的,只不过恰好撞见柳生柚木,按仁王的说法,虽然他早年热衷扮演两人爱情的绊脚石,如今业已金盆洗手,蹲点之类的狗仔行为,是肯定干不出来的。早川惊讶于他的自知之明,对此人的不要脸程度也就有了新的认知。 “说什么友情爱情,”早川往他背上呼了一巴掌,“你那时候肯定不喜欢我,才认识几个月呢,仁王同学可是校园偶像,能记住我的脸就不错了。” 仁王的背挺直了,不过只直了一会儿,又回到那种没个正经的状态。“话不能这么说。”他慢条斯理地,像个老干部,“我们要实事求是,不能随意上升,也不能妄自菲薄。记不住你的脸,谁教你打球,我做公益啊?” 早川搭在门把上的手攸然收回:“那么实事求是,你说,你那时候喜欢我吗?” 仁王的目光落在她双眼之间,深情款款地游移片刻,最后道:“不喜欢。” “去年海原祭的时候呢?” 仁王又换上那种深情款款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最后道:“你猜。” 见她眉头一皱,又道:“这个问题留到下次回答,要给观众留点悬念。这是女性化妆间,不让带家属,我先走了,待会儿见。加油,早川同学一定没问题!” “……都给你说完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