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又是从何说起!”姚初九本能地反驳着,可话刚出口,她便愣了又愣,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不觉回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方棠。 只听师太继续说道:“你对方姑娘做下事,如今却不敢认了么?” “方棠。”姚初九喃喃开口,又猛然反应过来,神情一变,“方棠,是你!” 是那个吻……不,是那件错事。 “你对我大行淫邪之事,难道还要我亲口说么?”方棠开了口,低垂着眼,声音是一贯的有气无力。 姚初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是我?”她觉得荒谬又好笑,不觉干笑了两声,又咬牙道,“那我还真是想听你亲口道来。” 方棠闻言,终于抬起了眼来,她直视着姚初九,用那依旧和缓的声音轻轻说着。“那夜,我高烧不退,成慈支开了我身边婢女,将门锁上,趁我无力反抗之时,解开我的衣服,令我赤身裸体,”她说着,目光没有丝毫躲闪,直刺着姚初九的眼睛,又缓缓说道,“然后,她以她唇对我唇、以她手探我阴。我尚在病中,无力抵抗,也叫喊不出,便被如此折腾了一夜。日出之后,她便拂袖而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姚初九听了,亦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听方棠继续说道:“我尚在闺中,经了此事,羞愤欲死,一病不起。告知姨娘,姨娘却要我以女子声名为重,忍气吞声。可我不愿此等奸淫之人继续留在平隐庵,今日总算找到机会,告知师太。我的婢女都可为我作证,还请师太,为我做主,驱逐此等淫贱之人!” 她越说便越是激动,额头上青筋都凸显出来,眼眶通红,盈满了泪。此刻,她正是用这泪眼注视着姚初九,在这泪光之下,控诉着她。 “成慈,你还不认么!”师太又喝问着,痛心疾首。 姚初九却仿佛没听见师太的话一般,她看着方棠,强忍着泪,又道:“你若真是这么想的,便再对我说一遍。” 方棠似乎是有些哽咽,可她还是开了口,道:“那夜,我高烧不退,你支开了我身边的婢女,趁我无力反抗之时……啊!” 话音未落,姚初九已冲了过去,将她扑倒在了床上。她如发了疯一般狠狠地吻着她的唇,手还在胡乱地摸索着她的衣带想要扯开,甚至还想向她身下探去。方棠也不挣扎,只是躺在床榻上,任由着她胡来,直到师太及时地大叫着奔上前去拽开了姚初九,将她一把撇在地上,才终于终止了这一场闹剧。 “师太,你看,”方棠从床上强撑着坐起来,抿了抿嘴唇上逐渐渗出的血,那是姚初九刚刚咬伤的,“她在人前,都敢如此放肆。我……不愿再见到她!”她听起来很是生气,连声音都在发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