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账四千多万,而他的分成达到了十几万。这几天来公司陆陆续续又卖出去不少专辑,他也是每天不用干什么就能分到奖金。 这不他工作热情上涨到都快能在自己的脸上写上我爱工作四个打字了。 包括他自己也是如此,现在的他已经是习惯性做什么决策之前都参考一下沈意伶的建议了,可见这个小姑娘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 冬季昼短夜长,酒店走廊上还有明亮的灯光,外面的天却已经大暗了。 临近过年云洲市的夜晚比以往还要热闹一些,放眼望去灯红酒绿,隔得很远也能听到人的嬉笑声。 沈意伶打开窗吹了一会冷风后就转身回包厢,她打算知会一声就回家,戎栖今晚一直没有给她发消息,也不知道吃没吃,还有家里那只贪吃的小白。 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似乎和在沈家时没有什么区别,但又好像在沈意伶的心中留下了不一样的深刻印象。 也没有到见不到会想念的地步,就是偶然间会好奇他到底在干些什么事,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吃饭…… 刚一转身,沈意伶看到了几米开外的接待处有个少年靠墙而站。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从包厢出来的沈稚寒。 这是沈意伶今天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沈稚寒,他穿着一身时尚潮流的拼色羽绒服,深棕色的短发在灯光下反着微暖的光,大概是等的无聊了,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软地毯。 她脚上那双鞋是名牌限量款,现在价格炒到了十几万。 难怪走在平恒的路上经常可以听到沈稚寒的名字,除却他不羁的性格,这长相和衣品还真是没得挑的。 看了两眼后,沈意伶收回了视线:“在这傻站着干什么?” 走得近一些,她才发现沈稚寒的脸色比她离开沈家之前要好上一些,因为心脏病的原因他的皮肤是很白的,和戎栖一样是冷白色,尤其是犯病的时候苍白得像白纸。戎栖好歹还有嘴唇是不健康的绯红色,沈稚寒却唇色很浅,加上这双看上去单纯的杏眸,有时候看就跟个易碎娃娃似的。 听到声音,沈稚寒赶紧站直了身子。 他状似随意地往周围看了两眼,漫不经心道:“谁让你出来这么久?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人拉走了。” 沈意伶脚上的步子微顿,有些好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想起了在沈家的时候甘彩芝讲起来的一件事。 沈稚寒从小长的就白净,上小学的时候他的头发还不是现在那么短,是稍稍能盖住耳朵的长度。再加上那个时候甘彩芝觉得他太没有气色,有时候会给他抹一点带颜色的唇膏,拍照记录的时候也好看一些。 也是在过年,也是在一家高大上的酒店,吃完饭后的沈稚寒闲不住跑到外面玩,结果遇上了几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 那几个男人西装革履、人模人样,谁知道看到唇红齿白的沈稚寒后就移不开眼,还有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居然上前拽他的手,粗糙的手指摸了把他嫩滑的小脸。 年纪轻轻的沈稚寒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他大喊大叫,对那个动手动脚的男□□打脚踢后才引来了正在包厢里聊天的沈怀鸿等人。 那时候沈怀鸿把那个男人胖揍了一顿,让沈稚寒也上去补了几脚。只是这件事还是在沈稚寒的心里留下了十分深刻的阴影,从那之后他的头发就没有养长过,甘彩芝想要给他抹唇膏都会被他躲开。而在路上看到身上有酒气的男人的时候,他都是冷着脸厌恶地远离的。 他现在会出来找沈意伶,估计也是那次留下的阴影在作祟。 沈意伶原本不是那么想和他说话的,但是想到这个少年也不过是心思单纯的孩子时,她对他的偏见也就少了点。 “放在你房间的药吃完了吗?”走到他身边时,沈意伶问道。 前段时间天气不是很好,沈意伶从邱姨那里听说沈稚寒总是会在半夜有胸口发闷心跳加速的症状,估计是冬天带来的季节性不适。刚好沈意伶的面板里有代兰琴研制出来的缓解心脏病症状的新药,她就把药瓶放在了沈稚寒的房间里。 她还在纸上写了一点注意事项,看来沈稚寒是有在好好遵医嘱的。 不过在沈意伶问起来的时候,沈稚寒却是不肯承认:“什么药?我身体好好的要吃什么药。” 沈意伶有些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下次说这话的时候先把你身上的中药味盖一盖。” 沈稚寒轻咳了声,被直接戳穿也只是撇了撇嘴。沈意伶也不知道该和他说点什么,索性从自己的面板里把同类药拿出来递给他。 “一样的吃法,每天一粒在饭后吃,实在不舒服可以用来缓解,切忌多吃。”把药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