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她妈会过来。还有人说她们脸都被打肿了,是不是真的呀?” “姜想真的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吗?她之前一直是我的女神,我现在有一种塌房的感觉。” 因为这件事,周围的学生纷纷议论起来,自习的氛围被破坏的一点不剩。 沈意伶不是很想再惦记这件事,简单说了几个满足她们好奇心的结果后,淡声止住话题:“具体的老师没有公布就是不想让大众知道,至于是什么惩罚你们马上也会知道的,先上自习吧。” 沈意伶说话声音不大,但在吵闹的环境下也显得格外清晰,学生们虽然不怕她,可听到她不咸不淡也不带什么情绪的语气时,就是不自觉地按照她说的做。 班里这才安静下来,徐珍珍也乐呵呵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 市里本来是安排了老师统一批改统考卷子,但最后为了节省时间还是决定各个学校老师自行批改。 当然了,对扣分和得分的要求还是很明确的。 陈学石作为物理老师,他批改的部分是卷子最后两道大题。 这次试卷的难度是众所周知的,而物理题目难到什么程度呢?连第一考场的考生都没办法把最后两题完整地写出来。 要知道这些学生在以后都是要去重点大学的,然而碰到这次试卷,他们要么只能这出前两个小题,要么就是思路全错只能写出几个公式。 最严重也是最令老师失望的情况,就是在这样的难题面前,超过三分之一的学生选择摆烂,他们甚至连公式都懒得写两个上去。 陈学石现在改的是最后一个考场的试卷,不用想,改这叠试卷的时候他连脑子都不用动,只要打个叉再画个零就结束了。 “我还是第一次改到这样的试卷。”第一考场的学生没有全对的,后面更不可能有,陈学石不由得对平恒考生的能力产生了怀疑,“我看了下卷子,难度是有,但也不至于没一个学生做全对,到底是时间不够还是真的不会,我们平时的训练作业太少了?” 别看陈学石看起来和蔼,在学生教育方面他还是很严格的。 有句话说得好,不考出个烂成绩老师还以为他教的有多好。 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就好像平时一直很用心地教,学生们也给出了一个比较好的反馈,可到头来原来只是他想多了。 这样的感受让陈学石心里很不好受。 不过显然,并不是他一个老师有这样的想法。 坐在他旁边位置的是一位化学老师,听到陈学石的抱怨他也忍不住插嘴,“不光是你物理,我们这个办公室谁改的卷子不是这样?刚才改化学大题的时候我这心脏病差点没犯,我之前明明就和他们说过市里老师出卷刁钻,没有一个去看我说的书里的细节的,最后一道转化大题没一个做出来。” 老师之间的话题就是这样,大多数时候离不开学生和成绩。 听到他们抱怨,隔了好几个位置的班主任也跟着道:“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呐,我的学生也是连配对基因都分辨不出来。” 说着她话音一转叫了陈学石一声,“不过陈老师,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班还有生物这么厉害的学生?我改了这么多份试卷,还是第一次看到生物后面大题能做对的。” 陈学石还在埋头批卷子,头也没抬地道:“我们班学生成绩都挺不错的,可能班长或者学习委员认真复习了。” 生物老师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是他们,是最后一个考场的,几乎所有试卷都空着,只有那张满满当当题目还全做对了。我也是悄悄翻了下才看到是你们二班的。” “最后一个考场?”陈学石有些不明所以,“我们班怎么可能有最后考场的学生,只有刚转来的沈意伶同学。” 在想起这个名字时,陈学石的表情已经微微变得不对劲了,当初看到“湾水中学”时的那股期待再次悄然出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