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震动的唇瓣贴着皮肉,柔软微凉,水汽喷出又凝结,濡湿了皮肤,渗透进骨头。 贺执在周沉的锁骨处停留片刻,直到脖颈酸痛,难以支撑,他才重新半躺回红绸问:“还有吗?” 周沉将锁骨上几点亮晶晶的水迹抹去,说:“你想听就还有。” 作者有话说: 作话毁气氛预警: 来自亲妈的怒吼,锯嘴葫芦终于开口了啊啊啊啊,怎么你俩谈恋爱是我累得半死! 第116章 在承舟写过的大大小小故事里,这样的人物有太多太多。他们承载着一星半点的阴郁,星星一样散落在字里行间。那是周沉虚幻无用的发泄,只能留下些无人察觉的痕迹。 贺执想听,周沉可以讲上一天一夜,毕竟那是他近乎所有的人生。 对于常人来说,电影是娱乐。对于周沉,诉诸于纸面的创作是他能顺畅表达感情的渠道。解读电影,就是解读周沉。一个个角色偏执的性格,扭曲的过往组成了周沉——抛去真善美后盘踞在故事中的怨鬼。 贺执思及此,便一点都不想再听了。 他听得够多了,足以让他摸出的线索相连,钩织出他想要的判断。 周沉穿着姜深的戏服。姜深被寨民们绑出来时正握笔酝酿片子的分镜,小屋里篝火烧得旺盛,他穿着入山时的白衬衫,经历几个月,大小灰痕已经将白衬衫变得陈旧。可姜深写剧本时,一定要穿它,甚至给它配了根墨绿色描金的昂贵领带。 依照剧本,姜深从山洞脱险,又走了山路,必定有些狼狈。曾琳摘了不少枯枝败叶往周沉头发,衣服上粘,又狠狠抹了几把泥灰。 光线暗沉,那些干裂泥灰倒与身体线条的阴影融合,像是黄昏时波光粼粼的湖面。 贺执拽住那根在他面前摇晃的领带,光滑布面入手冰凉,让人有些心猿意马。他将周沉往下带,把所有形形色色的人物抛之脑后,眼中只留下一个周沉。 “周导,觉不觉得空气闻起来很甜?”贺执开口说。 如同什么开关乍起,被忽略的气息争先恐后地涌来,甜腻气味与香烛和尘土融汇,结成与喜堂最相符的形状。 周沉的眸色愈加深沉。 领带只是松松地系着,贺执的力道不能说有丝毫强迫意味,更像是毛手毛脚地挑逗。 他们之间肌肤之亲已不知有多少回,一呼一吸,下一步要做什么无需言语确认。 周沉埋下头,贺执顺着他自棺椁边缘往下滑,直至平躺下身体,整个落在红绸布上。头配合地扬起,感受舌尖舔舐他的皮肤,像蟒蛇在身上缓慢爬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