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顾及。 周沉的抗拒与疏离是一圈亮着红灯的警戒线,对他对周沉都是如此。 展露自我。伤害别人。是成瘾症患者最恐惧的事情。他踏出了这一步,果然报应就来了。 “这个。”贺执敲了敲周沉的手背,手指克制地向前滑了一段距离,停在那些痕迹的旁边,“和我有关系吗?” 周沉将贺执摁至自己肚腹以下,直到那双眼睛被头发完全遮盖才善罢甘休。 “你清楚要做什么事情,贺少爷。”周沉摩挲着细软的头发,又去揉捏涨红的耳垂。满胀的费洛蒙气息早比香薰蜡烛更加浓郁,就萦绕在他周围。 鼻口,唇边,乃至皮肤的每个角落都能体会到熟悉的感觉。危险又愉悦。 周沉不喜欢贺执张扬的口吻,仿若挑衅。难以出声的呜咽更适合贺执,比如现在。 周沉的手掌放松地搭在贺执头发上,高热的体温没能让大脑晕眩。 在药物或者器具的帮助下,他学会了如何保持清醒,按照医嘱,此时他应该打给120。如有必有,或许还得连带一个110。 周沉仔细观察贺执露出的颅顶与湿润的手指。垂落的头发挡住大部分光景,却足够周沉欣赏。 “可以了。”周沉说,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餮足,嗓音带着慵懒的气息。 贺执拽着周沉的衬衫抹了一把嘴,沉默地站起身。 如果不是真的尝试过,周沉会觉得贺执的口腔里长着一对能杀人的犬牙。 周沉翻过手机扫了一眼:“他们聚完了。萧正阳一会就过来。你是想留下,还是先走?” 贺执拿出药瓶,整个倾倒在手掌心,随后起开一瓶啤酒,和白色的药片一起大口灌下。 已经变得常温的酒液没带来丝毫凉爽,反而令胃更加难受。 贺执把啤酒罐捏扁,随手扔在地上,捡起掉落的手机转身出去。 小镇的也夜空是紫蓝色,点缀着少许星星,将走廊映衬得静谧又梦幻。 贺执拿出手机翻了两翻,最终什么也没干。 整整一瓶抑制药终于让迟缓的药效更早到来,过于冷静的头脑使得贺执同样烦躁。 “贺执?” 贺执抬起头,看到手里提着饭盒的萧正阳。 萧正阳脸色惯有的温柔慢慢褪去,变得冷淡而严肃:“周沉还在屋里?” “算了,没什么。”萧正阳显得有些烦躁,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周沉的成瘾症,什么时候的事?”贺执问。 “他不愿意的情况下,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他的情况。抱歉,这是职业道德。”萧正阳说。 “理解。你是他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