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指挥官的安危,但并不是能被人哄到团团转,丧失了理智的傻子。” 符天谕挣扎的力度小了些,但看着周枭铭的眼神狐疑,似是对他的智商依旧保持着怀疑。 周枭铭:“……” 他黑着脸,直接调出了直播截图亮给符天谕看。 “如此相似度,除了指挥官本人以外,怕是只有可能是他的直系亲属了吧?”周枭铭意味深长道,“可指挥官如今并无婚配,第九军团上下连只苍蝇都是公的……” 剩下的话不必说,符天谕也该懂了。 不出他所料,符天谕果然不再挣扎了,他眼睛钉在那张幼崽照上,脑子里嗡嗡的。 司珩父母早亡,又没有兄弟姐妹,长得能同他如此相像的,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但符天谕还是想不明白,一个成年兽人,怎么会退化到幼崽期呢? 这不符合成长史啊! 最可怕的是,他们还不知道这种退化情况,到底是暂时的还会是永久的。 他们倒是不介意自家指挥官顶着这幅幼崽的模样继续坐镇指挥第九军团,但其他对指挥官位子觊觎已久的人,怕是就要按捺不住了。 仿佛已经预感到了那腥风血雨的未来,符天谕陷入沉默,脑袋都大了。 在这种沉闷死寂的气氛中,飞行器开足马力,在用最快的速度朝着目的地赶去。 * 唐眠还不知道即将有客人登门,他正忙着摁住奋力挣扎的丢丢,试图暴力给它洗澡。 打从捡到丢丢开始,小家伙一直都很乖,甚至有灵性到让唐眠都觉得它是不是成精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有毛动物对水的天然排斥,一贯听话的丢丢居然不肯洗澡,着实让唐眠伤透了脑筋。 “毛孩子不洗澡的话,会变脏变臭的,”唐眠苦口婆心的劝说叛逆崽,“而且不注意卫生的话还会长寄生虫生跳蚤,多可怕啊!你乖一点不要闹,快点洗完就不怕啦!” 唐眠刚把丢丢捡回来的时候,小家伙身上就脏兮兮的,活像是在林子里打了无数个滚,沾了许多灰尘与碎叶。 怕它会有应激反应,唐眠没敢给它仔细清洗,只用沾湿的毛巾把毛毛表面擦了一遍,清理表面的脏污。 现在吃了他几顿饭,唐眠掐指算着丢丢同他已经算十分熟悉了,这才大着胆子兑了热水,想给它洗个澡,顺便仔细检查一下小家伙身上有没有伤—— 这么没精神且嗜睡,眼神还如此浑浊,一看就是身体有问题,就是不知是有外伤还是内伤了。 孰料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还算乖巧的小家伙,怎么一见了水就跟见了岩浆似的,拼命挣扎蹬腿伴随着阵阵哀嚎,就是不肯沾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