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未来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很奇妙不是么?初、见那样重要,我今晚怀念一下,也不算突兀。” 阎玫把初见二字念得太重了。 “太久了,我都忘记了。”观慈音在良久的沉默里忽而轻笑。 “是吗?”阎玫皱了皱鼻子,嘟囔道:“就我记得,太不公平了。” “不说这个了呀。”观慈音踮脚,鼻尖蹭着阎玫的下巴,他双手搭在阎玫后颈,“阎玫,你背我走好不好?我的大腿……昨晚伤到了。” 他身上穿得太薄,行走时大腿摩挲时阎玫早就看见了大腿内侧那道伤痕,是红线绑出来的,死紧死紧那种勒出软肉的绑法。 “怎么伤的?”阎玫这才装作刚刚发现这一事实的样子。 “没什么……自己捆绳子时,不小心太紧了而已。”观慈音回答。 阎玫被他转移了话题。 阎玫不再继续那个初见跳楼的话题。 他满脑子都在回味观慈音大腿上的那个明显被男人用力攥过的痕迹,他心里发酸,他发怒,可脸色面无表情极了,语气依旧轻佻,“自己绑的?我还以为是被攥出来的,比如哪个男人趁我不在——” “冤枉呀。”观慈音的气音在夜里绵绵挨近狼崽的耳,他道,“老公,我绑绳子,只是为了你呀,你不喜欢看我绑大腿的样子么?到时候你亲自扯开,我什么……都给你看。” “冤枉你?”阎玫瞳色幽深,鲨鱼齿森寒露出,他单手插兜,歪了歪头,“我哪有在怀疑你?开个玩笑,当真干什么?” “我觉得,您好像真在怀疑我,别怀疑我,我会难过的。”观慈音这张美艳的脸上还流着泪水的痕迹,湿法蜷曲了一缕黏在脸庞,衬得矜持且温婉。 温柔的嗓音与一双世界上最冰冷的眼珠交相辉映,成为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勾引心魂的魅力。 他太矛盾,太模糊了,雾里看花一样看不清。 “我没有怀疑你。”阎玫一板一眼道。 “谢谢您。”观慈音这才安心一些,他站在寒风里,长发都遮不住他的躯体。 阎玫扶着观慈音,他随性脱下西装大衣,披在观慈音身上。 观慈音身上跟没穿一样,体格本来就单薄,在这儿站一会儿怕是会冻成冰塑。 穿件衣服再陪他演戏行不行? “慈音,如果我真的怀疑你,你也不用这么害怕,我不是父亲那个混账,不会打你,我任由你打。” 阎玫的桃花眼轻杀笑意,吻了吻观慈音的面颊,把那粒腮边痣上的泪吻掉了。 “我是好孩子。”阎玫有点暧昧道。 一个吻痣,一个舔唇。 你看,他也不会接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