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角微扯,收了猛兽的凶态后,他忽然变得安静下去。 他想到了欺负观慈音的坏点子。 他的膝盖还跪地,膝盖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逼得观慈音后退,他抬起头,骷髅的可怖覆面下,鼻息喃喃,百般真诚地仰起脖子,双眼盯住观慈音漂亮的脸。 “可我见过你。”阎玫微微叹息,他的额头还被上了膛的枪对准,却一点也不害怕。 电音嘶哑里,少年声线里,阎玫真假参半道:“你是我走向犯罪道路的缪斯。” “先生,您只有七分钟了。”观慈音眼睫轻落,指腹微松开危险的扳机,手背却依旧绷紧。 “我在黑市私卖军器,并非是为钱财。”阎玫不疾不徐,说:“几个亿对我而言不过零花钱罢了,我只是为了你,你明白我的心意吗?” 他想看观慈音会露出什么表情。 可观慈音面无表情。 观慈音唇微张,冷漠地说:“先生,您已经是这周第十九位向我表白的人了。 阎玫:??? 阎玫呼吸一滞,他盯着观慈音右手小指上的戒指:??? 你他妈不都是我老婆了,为什么还要人向你表白???妈的敢绿老子??? 谁?谁在绿老子? 今夜连续被挑衅丈夫尊严的阎玫简直忍无可忍,他本就是个疯子,哪里需要忍耐。 “谁?”阎玫咬牙阴森。 观慈音看着枪下这罪犯莫名其妙的怒气,他不动声色,微微一笑,他太熟悉这种占有欲了,他用着以前蛊惑那些死于他刀下的任务目标的语调,轻声细语道:“您想知道?” 阎玫眼瞳扩大,睁大了眼。 观慈音收了枪,他坐在椅子上,他垂眼俯视跪在地上的罪犯,双腿优雅交叠,陌生又温柔地抬起足尖,挑起这罪犯的下巴,毒香浓稠在审讯室里散开。 如水中月,雾里花,活色生香侵袭阎玫的神经。 “监察官,你以前审讯犯人时,也靠美色?看不出啊,还以为你是什么清高的美人呢。”阎玫喉结滑动,唇疯笑扯开,金瞳在白骨覆面下,如野兽捕猎的凶猛盯着观慈音。 “您言重了,我哪算美人呢?”观慈音的蛇眼轻挑,这张白得圣洁的脸上有了媚态,他仿佛在笑,可细细一看,眼珠里的色泽冰到可以杀人。 “罪犯先生。”观慈音对他循循善诱,“请把您的一切都告诉我吧,您是如何犯罪的呢?告诉我好不好呢……您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时间一过,您就该死了。” 阎玫死死盯住观慈音,观慈音在放蛇毒,冷血动物的毒素可以反杀一头年幼狼崽,狼崽的下巴还在被足尖抵住,这足尖被裹在象征地位的军靴里,时时刻刻挑逗阎玫的忍耐界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