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看向栾松的时候,这货已经将茶杯放下了,似乎就抿了一小口。 昕儿:“……你怎么不喝啊?” 栾松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放那吧,我一会喝。” 昕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不赶紧喝,她这药效可不等人啊! 没过几分钟,昕儿就感受到了一种从丹田升起的躁动,小脸由红转白,额头冒起了虚汗。 栾松听见她呼吸逐渐急促,疑惑地抬起头来,只见昕儿面露红光,鼻孔扩张,眼睛都开始泛红了。 栾松吓了一大跳,连忙道:“你惹上风寒了?” 昕儿擦了擦额头,心里想:这药太霸道了,她快绷不住了。 此时若是扑倒栾松……要是能扑倒还好,扑不倒的话,栾松一定会对她起了戒心,还容易露馅。 栾松连忙招呼坛生进来把茶撤了,对昕儿道:“我带你去看大夫。” 见茶都撤了,昕儿咬了咬牙,道:“不用了,我自己去,你慢慢算吧。” 栾松:“别啊,你这看着是要倒啊!我带你去药堂,给夫人看一看。” 他还能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去看一眼夫人,多好。 昕儿连连婉拒,她自己一人去,还能想点理由胡编过去,栾松跟着去不就穿帮了吗? 她也不再废话,坚决地拒绝掉之后,出了门就开始撒丫子狂奔。 栾松可惜地看了看她的背影,只能回去乖乖地继续算账。 见他不去,坛生便把茶又端了上来。 栾松喝了一口,立马“呸”地吐了出去:“这什么茶?这么苦呢?放潮了?” 茶变温了,苦味自然就浮了上来。 “快倒了,帮我舀壶冰井水来。” 这厢,药劲上涌的昕儿正玩命似的往药堂跑。这药太霸道了,就好似一团火,烧得她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萝婵正好坐在院子里分拣草药,抬头就看到昕儿像被狼狗撵似的冲了进来。 今日天气好,萝婵便派药堂里守着的坛生们去硝栾槿秋猎时打的皮子,栾槿猎的太多了,小到兔子,大到猛兽,坛生们没有几个时辰根本硝不完。 昕儿跑得呼哧带喘,一头青丝乱蓬蓬的,因为燥热,她扯开了衣服对襟,双目红彤彤地道:“夫人,昕儿,昕儿应是吃错东西了!您快帮我看看!” 萝婵见她脸蛋潮红,目中含泪,明显不是普通的吃坏肚子,不然这会早就跑茅房里出不来了。 “你先坐下,让我把把脉。” 双梅听见响动出来,看到昕儿的状态吓了一跳,忙道:“小姐,这昕儿姑娘是不是吃了有毒的菌子啊!” 昕儿坐在椅子上也不消停,药劲模糊了神智,她开始用力撕扯衣服,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 萝婵刚摸到脉象就觉出了蹊跷,昕儿脉搏跳动如鼓,全身气血翻腾,好似狂犬病发作。 萝婵转头看向双梅,在昕儿看不到的角度动了动嘴:去找圣主。 昕儿这可不是普通的吃坏东西,隐隐有发狂之兆,现在药堂没人,一旦她发作起来,她和双梅很有可能制不住她。 双梅点了点头,快步往药堂外跑去。 萝婵起身打了盆水,端到昕儿面前道:“你先用水洗一洗自己的额头,腋下,心口窝。” 昕儿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直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