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前段时间的调职让他少了很多需要去应酬的时间,高管都是提前物色好的,不再需要他亲自出马搭建底层管理架构。稳定的商业模式几乎是让他在家看看报表就行,偶尔才去公司开会,新办公楼跨区,他也不爱去。更何况老爷子不让他作妖,本想着还能靠上游产业拿捏负责建投的小叔,奚楚瑜的敲打来得太快,奚言自己也不急。要比耗时间,他最耗得起。 多余的时间全都用来陪林沧和应付莫离了。 林沧一直没去上学。她的精神状态不好,靠吃大剂量的精神类药物维持勉强稳定的情绪。身体乏力,做什么都没有动力,因此睡眠时间格外地长。她不想出门,奚言也害怕她出门有事。家里能用来自杀的工具都被奚言锁起来了,装了限位器跳楼也不可能,出门倒是有可能跳河、卧路、卧轨自杀什么的,还是别出门的好。 林沧原本就是个打开鸟笼都不知道往外飞的小鸟,少女一点也察觉不到奚言对她的控制,小姑娘只是认为兄长闲下来太黏人,她时常睡得正好,奚言就要给女孩换个姿势让她更好地窝在他怀里。林沧都觉得她自己像只袋鼠一样被袋鼠妈妈装在怀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至于为什么兄妹俩又这般故态复萌地亲昵起来?奚言的无耻之处就在于他不要什么哥哥的脸面,借口妹妹一点也不关心他,甚至都给薛琦买了东西,自己却没有来博取同情。他靠申诉自己的委屈,让林沧松口准他抱抱她。立马又得寸进尺地借口害怕林沧做噩梦又重现当日之事,一整夜都要陪林沧一起睡。奚言不觉得这是借口,要说也至少算半个事实,他无法忍受妹妹和自己重新疏远,于是变本加厉,要林沧依赖他到彻底无法离开。 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生理问题。奚言作为一个生理功能健全的年轻成年男性,当然会有比较旺盛的性需求。相对的,他同时作为一个在道德上对自己有一定要求的新时代男青年,不会一看见白花花的大腿就随便燃起性欲来。 可人一旦旷久了,才知道“食色,性也”的道理。奚言固然不耻周遭天天乱搞男女关系的这群人,可为了融进圈子、不至于过于显眼,更不想背上和他那清高爹相似的名头,即使再少他也还是参与了。往少了说,两周一次总是有的,平日里便不会莫名其妙地想起这档子事来。 自从养了林沧,奚言就发现周围男人看妹妹的眼神不对劲,他也是个男人,当然熟悉这些目光里包含的用意,特别是何家佑那个小子,看向林沧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恶意,带性欲的那种,叫人无比恶心。 奚言也因此开始关注身边女性的处境。他自己的创业公司里女厕里放了随时可以取用的女性卫生用品,还给女员工加了每月一天的生理假期,数据告诉他这对女性员工的工作效率没有任何影响。而面对夜场里的女人,他愈发难以控制住内心对自己的鄙夷,这些女孩都是别人的姐妹、母亲和女儿,即使她们是自愿的,也是这个社会迫使她们自愿出卖了自己。何况这些地方你情我愿的交易太少,大多都是寻求刺激的疯子,如果有人用对待林遴的手段对待林沧,他一定要那个人生不如死。 于是,莫离的存在成为了绝佳的借口,奚言自从有了这所谓的未婚妻,便有了正当借口,再也没碰过女人。可他最近常常刚一醒来,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还想要再多嗅嗅少女的体香,就能突然感受到自己两腿间的硬物。幸好林沧都是睡不醒的状态,不然就不一定是他能一个人尴尬地到卫生间解决的事了。 更尴尬的是,奚言越发难以靠自己的手工活射出来。直到今天,他一扭头看见了妹妹晚上洗好挂在卫生间里的内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