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猫炸毛了,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朝她的脸皮上涌。 “好了,不逗你了,我抱你去浴室,帮你洗澡,好吗?”陆汀兰没继续其他调戏覃岁的动作,去床头柜上扯了张纸巾很随意地把唇上剩余的血迹擦掉。 戛然而止羞愤的情绪憋在喉间,覃岁眨巴眨巴了眼睛,最终很是别捏的开恩准许了陆汀兰的行为:“洗澡就好好洗,不准再碰我!” 再三强调,她不是没骨气要陆汀兰帮自己洗,而是真的没有多的力气独自洗了。与其耍性子和陆汀兰对着干不洗澡就这么腻着身体一晚上,那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小姨的服务。 女人用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从床上稳稳抱起,她像猫一样缩在陆汀兰怀里,嗅着冷香携着倦意十分信任地任由对方动作,陆汀兰也很安分地替她洗净,清理完泥泞的下体擦干了全身,裹着浴巾把覃岁抱回了床。 等陆汀兰清理完自己回到床上后,覃岁很乖地蜷缩在被窝中睡着了。 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女孩甜腻的香在鼻尖萦绕,她把覃岁揽进怀里,亲吻了眉心,一同而眠。 睁眼时早已天光大亮,房间窗帘的遮光性极佳,若不是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覃岁躺在昏暗的房间里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昨晚做疯了,醒来的时候身侧是没有人的,但覃岁知道陆汀兰是和她一起睡的,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翻身时她还记得是陆汀兰把她拉了回来,像对待什么玩偶似的就朝她怀里揉,让她整张脸“被迫”埋进了女人丰满香软的胸上。 “啊啊啊!好烦!”把枕头压在脑袋下,覃岁像一只焦躁的鸵鸟。 下人一般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来打扰她的,鸵鸟在房间慢悠悠地洗漱完踩着拖鞋,素面朝天的就出了卧室下楼。 每下一级台阶覃岁都在内心祈祷,祈祷万能的主让陆汀兰不要出现在楼下。 然而现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的,抬眼就看见女人身着一套黑色西装外套,胸口闪烁着光芒的精致枫叶胸针撘内里绯色衬衣,衣扣被解到第三颗,露出姣好的曲线,修长笔直的腿藏在藏青色西裤下,手中拖着茶杯,低头浅酌,性感又迷人。 看得有些失神,覃岁暗骂了句自己真是个色胚。 向前走近,瞧了一眼茶杯里陆汀兰喝的是什么,哦,是咖啡。 “大早上喝咖啡喝不死你。”忍不住呛了一嘴。 “嗯,没关系,我不常这样,别担心。”陆汀兰没有因为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而皱眉半分,仍旧浅笑着解释。 “谁担心你了!懒得跟你交流。”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覃岁面子还是要强撑。 “昨天我爸说你有事,现在能说了吗?”低着头说话的虽然有种“睥睨”把陆汀兰踩在脚下的快感,但她脖子有点难受,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转头问。 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陆汀兰将它放在了桌面上,“可以。” “我这次是来接你回陆家的。” “回......陆家?” “是的,你母亲在陆家留了一笔属于你的财产,等你成年之后给你。” “可直接过给我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覃岁不解。 “陆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那是你的东西,想拿回来必须主动去抢。”陆汀兰伸手将女孩凌乱的发理好。 “所以?” “所以和我回陆家住一段时间,直到你把姐姐的东西拿回来为止。” 陆汀兰神色柔柔,语气却是让人难以拒绝的坚定。 笑死我了,羊入虎口了岁宝,你就见钱眼开跟着去吧′?`,还有宝宝们能告诉我你们评论的珠珠是有什么用的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