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方意不知道崔焱也在,而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就这么在暗处静静看着她和崔煜吵架,她稍一细想就觉得异常恐怖。 她从第一次见面就很怕他,或者说,这些人她哪个不怕呢。 沉方意只是想随便找个房间哭一场,谁知道能这么巧,当下只得匆忙擦擦眼泪准备离开。 但她的手刚碰上门把手,崔焱滚烫的身体就像一座山一样压了过来,头顶的灯光被男人遮住了一大片,她感觉自己像被黑暗吞噬了一样,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被崔焱压在门上动弹不得,半边脸贴在冰冷的铜制雕花上被压得生疼。她心里暗骂崔焱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崔家俩兄弟都是神经病。 “焱哥,你是要回房间吗?”沉方意拿不准崔焱的状态,她现在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这扇门很厚隔音相当好,她一时半会很难叫人来帮忙拉开这个醉鬼。 男人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微微喘息着,沉方意只剩左手还能动,她现在也有些害怕了,索性心一横伸手狠狠抓挠着男人的大腿。 “唔。”男人被抓得发出一声闷哼。 “焱哥,你,你起来……啊!”没想到男人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加贴紧她的身体,两臂牢牢箍住她的胳膊让她无法动作。然后一边啃咬她的肩膀,一边摸索着解开她裙子上的扣子。 沉方意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力挣扎起来,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撕心裂肺的尖叫怒骂着想要吸引楼下的人过来。 崔焱似乎并不怕她叫喊,就这么钳着她往内卧走,一路上还能腾出手撕扯着她的衣服,见她实在挣扎得厉害,也没了耐心,直接将她掼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沉方意仰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她的头发早在和崔焱撕打的时候便散了,精心保养的长发如黑缎子般铺开,只有几缕发丝凌乱地黏在她脸上。 她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两片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那条浅绿色长裙七零八落的挂在她身上,胸前艳红的乳珠在这堆碎布下若隐若现。崔焱嗅闻着身下少女温柔的体香,下身硬得发疼。 “你喝醉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起来,好不好。”沉方意把头偏到一边,眼泪不断从眼角没入发丝,她看起来湿漉漉,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一样哀求着男人不要伤害她。 崔焱轻笑一声,然后直起身体,从她身上起来。 沉方意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她忍住哽咽拢起胸前的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口冲去。 崔焱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肌肉在薄薄的衬衫下鼓起,奔腾的力量汇聚到下身,肿大的肉棒几乎要冲破束缚它的布料。 他将沉方意又拖回了床上,扯下她的内裤就直接往少女的身体里钻。可是沉方意毕竟年纪尚小,哪里能接纳男人粗大的性器,只刚进了一个头部俩人皆是一阵吸气。 沉方意摇头推拒着男人腰腹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