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仰轻轻嗅着,却发觉链接断裂症带来的痛减轻了很多,对于忍痛十级的让来说,几乎可以略等于无。 闻着闻着,意味就有点偏了,他的视线从omega的胸口移到白皙的脖颈。 想要标记,想占有这个人,只要把他变成自己的……就不会痛了。 想要,终生标记。 alpha的本能和精神都这么告诉霍仰,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撑起了身体,侧过头,嘴巴离岑真白的后颈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他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动作太大,床又太小,不仅没拉开多少,还不小心扯开了omega的睡衣领口。 霍仰又被一片白刺到,他彻彻底底地拧过头。 心脏要超负荷跳动,房间内两人的信息素纠缠不清,再呆不下去了,他想出去。 可两人纟交在一起的腿,他都解开了好久,零下二十多度的室内温度,他硬生生给自己搞出了一声汗。 霍仰衣服也没来得及穿,短袖短裤地跑到房间外,竟然还记得关门轻手轻脚。 冷冽刺骨的空气刮过皮肉,他才仿佛活了过来。 吹了一会风,霍仰想了想。就这么露腿露胳膊地去茶水间打温水,一点没把alpha当人看。 但论体质,霍仰的确是alpha中的佼佼者,毕竟鬼门关都走一趟了,也没有怎么生病。 刚刚霍仰那么大动静,岑真白想不醒也难,不过他只来得及看到alpha仓皇而逃的背影,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 停电的第四天,两人的终端通通没电关机。 岑真白在床头摸索到了小型灯,打开,世界才亮了起来,他从内侧挪到床边,腿垂在床外。 就在这时,霍仰重新进来了,提着一壶温水。 岑真白原本还没有太清醒,这下也被alpha的短袖短裤惊醒了,他下意识站起来想给霍仰拿外套,却忘了自己没穿鞋,一下子站在地上,冰得他坐回床上。 霍仰皱眉,看了一眼omega暴露在空气中的脚已经有点被冰红了,他把温水放在桌上,紧接着,他单膝跪在地上,让omega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 岑真白愣住了,就这么看着霍仰握住他左脚脚踝,先给他穿上棉袜,再温柔地托进靴子里。 修长有力的手指绕过鞋带,到靴子的顶上打了个利落的结。 岑真白终于反应过来了,挣了挣,他肤色白,没见过光的脚更是嫩,肉眼可见地染上了粉,脚趾不好意思地虫卷起来。 “已经穿了。”霍仰说。 可是……穿鞋是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 但alpha说得也有道理,都已经穿上一只了,剩下一只非要自己穿好像更奇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