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在此期间所有需要护理做的工作都被顾思远包圆了,连徐姨也没能插上手。 这些年林乐予自己胡乱吃了太多的药,身体多多少少地受到了影响,产生了比较强的耐药性,以至于止疼药根本不管用。 这意味着他从恢复意识的那一天开始,就陷入了无休无止的剧烈疼痛中。 周含瑞明令禁止不能加大止疼药的剂量,实在不行只能增加些消炎药,于是林乐予大部分时间只能硬生生地捱着。 伤口的痛就像是有人无时无刻都拿着电锯往胸口磨,胸骨仿佛被劈开了一般令人窒息,林乐予疼到每天忍不住地小声shen/yin,衰弱的精神一直被吊着,连带有安眠成分的药物也不管用。 时不时无法控制的咳喘更是雪上加霜,林乐予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本就受伤的嗓子因为剧烈的咳嗽出了血,吓得一行人差点心脏骤停。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苍白的脸显得眼下的青紫明显,林乐予嘴唇发青,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每次呼吸都伴随着非常恐怖的疼痛。 顾思远每次进去看他,林乐予的全身都被冷汗浸湿,眼睛也被流进去的冷汗糊地睁不开。 顾思远满脸心疼地用温毛巾仔细地擦着,眉间自始至终都没伸展过,总是皱着。 他将反盖在林乐予身上的衣服掀开,一点点细致地帮他擦着汗,等全都拭净后在林乐予伤口周围的皮肤上轻轻地摩挲着,减轻那片皮肤的压力。 手下的身体轻易就能摸到骨头,这段时间断食和疼痛的折磨让林乐予瘦得不成人样,顾思远心疼得要命,鼓起劲一口气将接下来三个月每天不重样的的营养食谱都设计好了。 林乐予疼得意识模糊,恍惚中看到顾思远的身影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嘴唇无力地开合,喘着粗气,哆嗦着唤道“哥....哥哥.....” 因为一直出冷汗,他伤口的纱布换得更勤了些,每次换药都像是一场酷刑。 他身体太差了,伤口恢复情况很糟糕,愈合的速度非常慢,并且一直在出血,周含瑞用尽毕生所学,极其谨慎地用药,才没有让伤口发炎化脓。 顾思远耐心地帮他按摩着,极其轻柔地帮他揉着左边的肩膀和胳膊,问道“我在这,小宝好些了吗?“ 林乐予耳边只能听到自己混乱的心跳声,听不见别的声音,“呃...疼....?諷.好疼.......” 他轻轻shen/yin着,实在难受狠了就会使劲攥住shen/下的被子,将那一小块洁白的布料rou得面目全非。 “唔....呃.....” 顾思远掰开他发狠劲的手握在手心,那手冰得像铁,怎么也捂不热。 “哥哥在这,疼就说出来,别忍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