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锦伯伯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哪家的,虽然疑惑小锦鲤问这个做什么,但锦伯伯还是道,“二楼,怎么了?对了我记得你们好像是一个学校的是吧?林臻这孩子可不好相处……” 小锦鲤说:“我是他同桌。” “这巧。”锦婶婶在旁边说了句,“那你一会儿是要去找他吗?知道他住在哪栋吗,不知道的话婶婶一会儿带你去。” “知道的婶婶。”小锦鲤还不确定要不要去找林臻。 如果找的话,看到是他林臻不一定开门,而且还有好多作业要写,也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 想到作业小锦鲤又有些不开心。 他闷闷不乐地吃完这顿饭,帮着收拾了面前的碗筷,锦婶婶连说几句不用都没用。 最终她只能心情复杂地看着这孩子回到自己房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像和昨天不一样了。”锦伯伯不是很确定地说。 锦婶婶叹了口气,“是有些,这孩子现在看起来还挺懂事的,你说他家里发生的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哎,这些事也只有他们家里人自己才知道了。”锦伯伯摇摇头,“他爸总不至于那么拎不清,早晚得把这孩子带回去的。” 锦婶婶一想也是。 这孩子还这么小,不可能真的就有家不能回了。 等小锦鲤写完作业,时间已经来到二十点。 他洗了个澡才出门,今晚没有月亮,室外温度很低,小锦鲤一路跑到隔壁楼二楼。 “你说他会给我进吗?”小锦鲤站在门前,小声问,“下午才说了找他茬。” 小莓道:【给,肯定给你进,不给他是王八犊子。】 小锦鲤小声纠正,【不给是理所当然,不是王八犊子。】 【诶呀都一样。】小莓说,【你们这关系,他不给你进那就是不疼你,坏蛋,要离婚的。】 小锦鲤:“……” 小锦鲤很想纠正小莓,他跟天之骄子现在没有关系。 谈恋爱那是上个位面的事了。 这个位面他们要当宿敌的。 但是想到小莓可能会反驳的方式,小锦鲤想了想又没纠正了,他鼓起腮帮子,定在原地揪了揪自己的外套衣袖,终于冒着被拒之门外的风险,敲响了面前的大门。 小锦鲤想到林臻看见自己,可能会面无表情重新把门关上; 也可能面无表情问他要干什么; 也有可能从门缝里看见是他,连理都不带理的。 总之,小锦鲤从没想过开门的竟然是林臻的母亲。 他愣了愣,看着面前的妇女,眼睛迟钝地眨了两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