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锦鲤才后知后觉摸向自己的颈侧。 他只贴过两次抑制贴,一次是刚认识谢司衿时,谢司衿给他贴的;第二次则是现在。 抑制贴紧黏着颈侧,带来的异物感小锦鲤其实不太喜欢。 但他没摘,心底隐隐约约有些猜测,抿唇小声问:“我的发情期要来了吗?” “对。”谢司衿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他颈侧,“你父亲给我打了电话,让我照顾好你。” 小锦鲤抓着他的手紧了些,软睫眨了两下,如同煽动的羽翼。 其实出门前谢司衿为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他心知肚明自己如果见到小锦鲤,闻到他的信息素,怎么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没想到这才刚走出学校,谢司衿就感觉到了体内蠢蠢欲动的妄念,再这样下去,这个月就要来第三次易感期了。 谢司衿垂眼望着少年,忽然问:“你有觉得自己情绪方面出什么问题了吗?” 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特殊期间情绪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变化。 就像锦父所提醒的,这段时间小锦鲤会特别敏感,可能一点小事就会惹到他不开心。 可能是发情期还没彻底来临,小锦鲤感受了一下,乖乖摇头,“没有,我想睡觉。” 谢司衿强行转移注意力,压制体内隐隐的焦躁……锦声的情绪还没出问题,他的快出问题了。 他想,撕开他的抑制贴咬上去。 想贴着他的颈侧亲咬,想要他来安抚自己的易感期。 谢司衿眉心无意识紧皱,他掐着自己的手心,平复心中妄念。 回到家,谢司衿就联系了另一个自己——真没想到才刚不欢而散,又是他主动将狼引入老窝。 “我明白了。” “谢司衿”听完,并没有表现出多迫切,但谢司衿知道自己什么想法,不过就是故作镇定而已。 想到这里,谢司衿又有些烦躁,他挂断电话,开始细想如果真的切割这个“谢司衿”的精神力,重新创造出另一个自己,到底是不是可行的。 事实是,并不可行。 先不提麻不麻烦,就算新“谢司衿”出来了,谢司衿也没办法真把他永远关实验室。 就像现在,他需要另一个“谢司衿”来代替易感期的自己照顾小beta,他没法保证将来他就不需要另一个自己来帮忙。 而只要见到锦声,谢司衿可以确定,不论他创造多少个新的“谢司衿”,最后的结局不过还是两道同出一源的精神力互相博弈。 以前不觉得,现在谢司衿突然有些厌恶起自己的精神力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松开被自己攥得渗出血的手心,一直忍到“谢司衿”到这里,谢司衿这才放心将自己锁入房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