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个问题出来时,锦声远没有想到段宁商会这么大胆,大胆到就在寝室里,在床帘里,缓缓靠近他,到足够亲吻的距离。 他整个人仿佛被点了死穴,动也不敢动,僵得够可以。 温度仿佛一下就炽热起来了,偏生段宁商仿若未觉,在这种轻颤一下便能够亲吻到的距离,挑着眉眼再问:“回答不上来吗?” 锦声湿润的琥珀眼茫然怔愣,纤瘦的背脊靠着墙退无可退,他张了张口,讷讷道:“……你靠太近了。” 段宁商垂眼,俯身,轻而易举吻住了他的唇。 不过蜻蜓点水一下,他便掀起眼关注着锦声的神情,仿佛只要从他眼底看出一丝不喜,便会歉然退开。 他给过他机会了。 锦声自己没抓住,他不仅没用力推开段宁商,反而还用那种软软糯糯的目光盯着他,像小羊羔,被狼逼到绝境还以为狼在陪他游戏。 锦声听到眼前人忽然溢出一声叹息。 他下意识抓住段宁商的手,下一瞬,段宁商卷土重来,重重吻住了他。 段宁商明显没接过吻,没什么技巧,他横冲直撞地含住他的唇,用力将他抵在背后的墙上,吮得锦声唇瓣发麻,眼眶也溢出热泪。 他不太适应这种猛烈的进攻,惊得耳垂满是绯色,又惶然怕被舍友发现,因此明明想要喘气,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泪眼汪汪的样子可怜得要死,段宁商也胀得要死,前所未有的发疼,他死死抵着他,浑然不顾什么了,就这样含着他的下唇舔舐,甚至想弄开他紧闭的牙关。 “段、段宁商。” 带着点哭腔的低语逼得段宁商想把自己全部的身家都给他。 段宁商深呼吸,勉强松开他,指尖擦着锦声微肿的唇瓣,用气声低低问:“乖宝,牙齿松开好不好?” 锦声急得掉珍珠,轻声叫他下去,段宁商哪里肯,明知他特别怕被发现,还故意亲上去,弄出一点声音。 瞬间,正在弄电脑的原青骤然看去。 喻怅关掉小音响放的音乐,狐疑问:“声声?你睡觉了吗?” 床帘里的温度比夏季还要高。 在锦声的抵抗下,段宁商总算舍得松开他。 “……睡了。” 锦声咳嗽两声,趁机往床帘挪,然而段宁商眼疾手快,他还没挪到就被按了回去。 “刚刚好像有奇怪的声音。”喻怅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段宁商你又霸占声声的床位?你老欺负他干嘛。” 段宁商懒得回答。 他的注意力全在锦声身上,还没停一分钟就又想亲,锦声不肯,段宁商就跟他打商量,最后锦声不得不允诺只给亲半分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