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你!我一定会给将军说这事的,要是那辆马车有问题,你就等着吧!” “告去吧你。” 没什么阻力便出了京城,越往前行驶周围的房屋就越破败,马匹踏着青草夹道的青砖甬道而行。 进出城的每一辆马车都要检查,美名其曰是为了京城的安全,实际上确是防止城外大把无家可归的人进城扰乱贵族们早已定好的社会制度,而青翼营中绝大多数的却人都来自城外,包括封鸩自己。 封鸩沉默的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是破损的房屋和成群的乞丐,时而传来的是孩童的哭喊与长者的悲泣,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阻隔了两个世界,景治帝怀抱软玉时喝的每一口琼浆玉液都是用底层人的血榨成的。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在车夫的一声悠长的“吁—”声中缓缓停下。 小草先下车再次观察周围没有异样才让封鸩下来,车夫见状把马车停在能看清附近情况的不远处。 封鸩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简朴房屋,突然想起了姜木木,明明好歹也算个皇子,却跟他之前的生活水平也差不了多少。 脑中映着昨天娇贵小人儿逛街时明媚可人的笑容。 只希望他能耐下性子再等等自己。 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小草垫后关上门后,看着守在窗户旁的随从自觉的向另一个窗户走去。 封鸩坐在有些吱嘎响的木凳上,把面具摘下放在桌子上,接着抬眸看向眼前神色冰冷的人:“卫亭的事查好了吗?” 姜云霁微微颔首,从衣袖中拿出张折起来的纸递过去:“卫亭身后的东西很深,虽然目前只能查到一部分,但能基本确定他是皇帝的人,这是我的人秘密拦下的信件。” 封鸩大体扫了几眼信上的内容,无非是在说成亲后的几日自己都不回府,但一有什么情况就会向皇帝汇报之类的。 幸好,看来卫亭也不是个厉害角色,不然整天跟在姜木木身边,他多少还有些不放心。 “封鸩,军队的事怎么样了?” “青翼营不用担心。” 闻言姜云霁不禁皱起眉:“可…算了。” 封鸩看出他的担忧道:“青翼营绝大多数都是跟着我一步步走出来的,我清楚他们的为人,况且在城外这些年他们吃的苦头不比我少。” “嗯…只不过计划可能要提前了。” “出什么事了?” 姜云霁随后把左手放到桌子上,尝试用手拿桌上的信纸却显得僵硬无比。 见状封鸩道:“是对付姜云鳞的手段。” “嗯,大哥最开始便是浑身慢慢僵硬,逐渐连行动都变得困难,直到全身都无法动弹后陷入昏迷,三天后身体恢复睁开眼时就变成了痴傻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