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住那儿。” “那我就不过去了。”奥卢很自然地说,“我想住你这儿,感觉很熟悉,也许有利于我想起什么。” “骗子,”沈良庭毫不留情地转身拆穿他,“这是我后来装修的房子,你压根没有来过这里。” “是吗?”奥卢满不在乎,“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眼熟,也许是因为你在?” “你如果想住这里也可以,反正这里也有空房间。”沈良庭笑了笑,给他搭梯子下台, 于是奥卢就在沈良庭这里住下了。 空房间自然也没有派上用场。 晚上小狗在外头刨了半天房门,沈良庭也没有开门放它进去。 第二日,奥卢去医院请专家做了全身检查,主要是脑部情况。 结果要三天后才能出来。 怕被人发现,两人也不能出去吃饭或者去哪里逛逛,只能窝在家里。 一百多平的家也没什么可看的。 最后停留在展示柜前,玻璃柜里放着的那几年傅闻璟送他的东西,过年的红包,每年的生日礼物,钢笔,还有一些出差时的小玩意儿…… 零零碎碎,竟然不少,而且每一样都不重复。 奥卢听他讲了两人成年后重逢的事情,还有在利星打拼的四年。 “那他应该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为什么?” “谁会对一个自己不在意的人花这么多心思?讲故事?”奥卢皱了下眉,从玻璃柜里拿起一个明显是从国外买回来的生肖摆件端详,“还像哄小孩一样。” 沈良庭听过以后,笑了下,摇摇头,“不会的,你失忆了,你不了解他。他一直是防备心很重的人。” 奥卢看着他,“是,我是不了解他。”他停顿片刻,平心静气地继续说,“可我了解我自己。起码你不是第一个喝醉酒就想上他床的人吧,可他只接受了你。当然也许他自己也没认识到这个事实。因为他太笨,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一直拒绝承认,用各种借口粉饰。”奥卢轻斥一声。 沈良庭一怔,紧抿了嘴唇,片刻后低下头。 奥卢仔细看了才发现,沈良庭的耳朵尖泛红。 奥卢看他这幅样子愣了愣,没想到只是两句话就让他高兴成这样,心里又跟翻了醋似得酸起来, 他把印章放回去,“这个人口是心非,明明喜欢你,这么多年也不敢承认,胆小鬼。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也蠢透了。他哪里值得你这么执着。” 沈良庭抬起头,清了清嗓子,眼中含笑,“你别自己骂自己。” 奥卢转过身,看到沈良庭笑着的样子,眼神黯了黯,他坐到沙发上,有些烦躁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