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璟一边开车一边想,要是真想请动江成远,从他身上下手,倒不如从那位神秘的家里人身上下手要容易。江成远城府深,喜好捉摸不透,他妻子也许就简单一些。 傅闻璟一路把江成远送回了家,居然不是什么奢华的富人区,只是一处普普通通的居民楼,只是位置很好,交通便利却不吵闹,环境清幽,有闹中取静的意思。 江成远抱着东西下了车,站在车门外向他道谢后就走回去了。 傅闻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车开到了一处隐蔽的树荫下。 江成远虽然身姿挺拔,肩宽个高,但走路姿势还不算十分爽利,细看仍能看出腿上有伤。 傅闻璟等了片刻果然看到了江成远那位神秘人,不是他以为的娇妻美眷,是个男人,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剃了短短的寸头,看着很年轻,模样有着青年的柔韧矫健,看到江成远后,眼神一定,有些生气地奔向他质问,浓黑的眉毛都绞紧了。却突然被江成远塞了满怀的花,身体被胳膊半拥住。江成远凑到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男人愣了一愣,嘴唇咬紧,脸很快就红起来,鼻子几乎完全埋进红色的花里,衬得眉愈黑,脸愈白,原本生硬的五官都软下来,好像冰山化成了春水。江成远哄人显然有一套,拉起他的手,男人怒意未销,却再发不出脾气,只是气呼呼的,两个人就这么一块走了回去。 眼前的一幕出乎傅闻璟的意料,他坐在车内,只是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角瞥到副驾驶座的糕点,傅闻璟拆开包装,拿起一块龙须糖咬了一口,层次分明,千丝万缕,甜得粘人,他不喜欢吃甜食,但沈良庭喜欢。 也没有心思再去打听人来历,傅闻璟掉转车离开了这里。 两日后便是顺成的晚宴。 晚宴当日,沈良庭带着韩妍出席。慈善竞拍时,以高价拍下了柏崇义侄女的雕塑作品,算是给柏崇义的投名状。 晚会行进尾声,柏崇义还没有出现,沈良庭坐在座位,韩妍有些耐不住性子,低声问他,“要是柏董没出现该怎么办?我们今晚是不是就白花钱了?” “没事。”沈良庭安慰她,“这次他不出现,下次也会出现,无论如何,我们今天在这里做的事他都会知道。也许他是想试一试我们的诚意。” 结果一语中的,柏崇义真的直到晚宴结束都没有出现。沈良庭虽然有心理准备,也不免失望,他之前觉得柏崇义给他名片,是有意结交,不会真这样干晾着自己,没料到还要如此费一番波折。 人走得差不多了,沈良庭也准备离开。 这时,一个穿着黑白执事服的年轻男人走向沈良庭,面带微笑,“沈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