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伤。” “纹这里吧。”傅闻璟摸了摸他右肩在滑下来到肋下,“想纹什么?” “你决定吧,我怎么样都可以。”沈良庭无所谓地说。 图案画好,消毒完成,傅闻璟挤出凡士林软膏,在皮肤上抹匀,让皮肤更有弹性,更好扎。 戴上橡胶手套,针尖缠上线绑了棉花,沾上纹身专用的墨水,墨水渗透进去。 尖端扎进皮肤,渗出小血点,不可入肉太深,太浅又不留色,力度控制很有讲究。 “疼吗?”傅闻璟问。他一手用纸抹去多余的墨水和血渍,一手执针,刺得很小心。 “还行。”沈良庭侧转头,脸枕在手背,黑发散在枕头上,他能看到傅闻璟的样子。黑西裤白衬衣,衣袖上卷到肘部,小臂的青筋凸起根根分明,眼睛一眨不眨,鼻梁挺直,下颌绷紧,全神贯注,沈良庭觉得傅闻璟这幅样子很帅,帅到足以分散注意力,让他一点都没觉得疼痛,怪不得说恋色不迷也是一种英豪,“你不用紧张,真不疼。” “好心当作驴肝肺,我是怕谁疼的?”傅闻璟抬眼看他一下,唇角上翘微微含笑,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很小心, 图案面积不大也不复杂,还是纹了三个多小时,因为太专注,手握针久了就会僵麻,傅闻璟直起身,擦掉鼻尖沁出的汗,“今天先这样吧,我手要抖了。” 然后用纸巾擦掉沈良庭皮肤上多余的血和墨水,用酒精再次消毒清洁,敷上软膏,贴上保鲜膜,防止出现感染。 沈良庭坐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后背,花朵已经成形,向下延伸的根茎和枝叶还没全部完成。花瓣繁复,是一朵盛放的玫瑰,在肌理分明的白皙背脊上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傅闻璟走过来,低头隔着保鲜膜吻了下他后背的玫瑰,“小疯子,疼也不怕,这世上还有你怕的东西吗?” 沈良庭脸红了,他和傅闻璟一下变得很亲密,中间好像完全不需要过渡期。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相处过很久了,也太了解彼此。他没想过被爱的感觉这么好,好像他变得很重要,是心头血、是眼中珠,被人一心一意的珍视,夙愿成真,让他从内往外都充盈着一种奇异的满足和喜悦。一切圆满到不真实。 从傅闻璟怀里出来,沈良庭翻看了下亮着屏的手机,已经积了不少消息。 沈良庭拾起一旁的衬衣披上,遮住身体,他对着镜子扣好扣子,打领带,修长手指翻飞打出一个饱满的温莎结,“我等会要去趟公司,晚上不能跟你一起吃了。” “还要特地去公司加班?”傅闻璟单手插兜,“是谁叫你过去的,出了什么他们自己处理不了的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