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庭侧头躲开,耳朵尖都烧起来,勉强说,“这里太晒了。” “好吧,我们快点回去。狗你抱着,它可是你要买回来的。” 沈良庭从傅闻璟怀里接过狗,看了看它的伤势,忧心忡忡地说,“得先给它找个医生,看着情况不太好。” 两人在街上找宠物医院,这种小地方哪有这样的配置。 小黄狗气息奄奄,沈良庭几次以为它要死了,摸到肚皮还在轻微起伏。 它的生命很顽强,执着地要活下去。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没有生命会甘愿赴死。 傅闻璟打了电话,托人找到一位宠物医生,最后海边别墅还是没住成,两人连夜坐快艇回到了雅加达。 医生给小狗包扎、打针,做检查,断腿上装了钢板,打了钢钉。医生是个华人,一边治疗一边跟沈良庭聊天,说到当地的流浪狗收养所,说那里的狗太多,天天都有一大批被杀死的,安乐死的药太贵,大多狗都是被毒死的,这些狗要是能碰到你们这样的好心人就好了。 从宠物医院出来,天完全黑了,小狗精神好了很多,沈良庭抱着狗,路过当地一个布告栏,里面贴了几张寻狗启示,风一刮,就有一张纸被风卷走。 沈良庭停下脚步出神地看了会儿,转头看着傅闻璟说,“我有一个想法……” 傅闻璟听完他说的,夜空下双眼温和,落了月亮的残光,像油灯的余韵,“很不错。” 沈良庭笑了笑,心里有些雀跃和兴奋,“你也觉得可行吗?” 傅闻璟将他额前晃落的发丝拨到耳后,“是的,你想做的话,可以试一试。” 两人回到酒店,傅闻璟加了钱,酒店才同意沈良庭把狗抱进来。 小狗很乖,不怎么叫唤,沈良庭给它喂了食物和水,它就亲昵地舔舔沈良庭的手指,两只耳朵支棱着,很高兴地甩甩尾巴。沈良庭把它放到沙发上,摸它后背毛时,它会翻转身,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让人抚摸,喉咙里发出咕噜的惬意的叫声。 受了这样的苦楚,它却还是好像不记仇一样地信任人类。 沈良庭蹲在它面前,对小狗对视着,觉得如果它是人的话,一定是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最后沈良庭笑着低头蹭了蹭它湿漉漉的小鼻子,“小傻子。” 第二天沈良庭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临走前去跟傅闻璟告别,正好见他神情严肃地接一个电话,对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虽然傅闻璟还穿着休闲服,但和昨天的气场已大不相同。沈良庭很少见他露出这种表情,便问他是怎么回事。 傅闻璟挂了电话,转身在烟灰缸里将烟碾熄,“你回去吧,这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