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骚穴给扒开,阴唇都被我干进去了,能不疼么。”颜辞的另一只手一直流连在女人的性感的白皙胸脯上,女人的白乳在他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随着每一次用力的抓放都能看到手指留下的痕印。 “呜呜呜··不要,撞到子宫口了,疼,要坏了。” “就是要把你干坏,干到没办法勾引人,以后这个骚穴再也没有人干,嗷,小荡妇,别夹了,再把腿分开点,是不是怕被我操坏了以后痒了没人满足你?放心,我不嫌弃你,以后发骚了就扒开骚穴让我操,我一定操爽你。” 男人额头生出了两道纹,别人也许不知道他是忍的难受还是干的舒爽,但是他自己对于此刻的感受再清楚不过,随着每一次挺胯激烈到底的前后抽送,他都是爽到不行的,让他忍不住紧闭双眼去享受着身体每一寸神经所带给他的极度快感。 “···”女人嘴里乱哼着。 突然,男人好像已经发泄了,从湿漉漉的肉洞中抽出,男人忽然抽出去,她在临近点的高潮感觉又沉寂了下去,她急促地喘息,无力地朝着一边饮泣嘴硬道“我怎么不知道名享国内外的颜导演居然来当牛郎了。” “颜辞?在我床上喊其它男人?是我平时没有喂饱你么?”突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声音好像变了,变成另一道嗓音。 她再一抬头,身上的让她恨不得咬上一口的颜辞由变成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项丞左,而下身又有了被充实的感觉。 场景也由酒店房间变成另一处场景,就像科幻电影一样,说转场就转场了,毫无违和感。 男人看着她惊慌到不知所措的脸,把肉棒从花穴抽了出来,以跪姿走到她的上身前,将肉棒凑近她的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唇边。 “舔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干你这张会流水的小嘴?” “……阿左?”她脑袋轰然炸成一片空白了脸上带着乐。 “忘了怎么舔了?”见女人发愣没有立马伺候,那根杵在女人嘴边还泛着水光的肉棒一下撞开女人的口,发懵的女人无助地被玩弄,只能张大了嘴本能地去迎合。 过了几秒,女人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便乖巧地用灵活的舌头舔弄肉棒顶端,张着嘴前后套动,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肉棒,不时还用舌尖去舔着硕大龟头前端那凹下去的龟头沟,男人还是不满意只有马眼处舒服,就往喉头里面闯去想要女人雨露均沾也照拂照拂他的棒身。 女人想也没想便伸着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大得用食指和拇指形成的圈都包不住的肉棒,尽可能地把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往嘴里吃进,可是由于男人的本钱实在不小,还是有不少暴露在她的口腔之外,她又用手去套弄,由肉棒根部揉到男人的蛋蛋。 口腔中的舌头被男人的肉棒压在下方,让她只能把舌头往后缩去放在男人的棒身上,左右不停地卷动着舌头,而顶在上颚的龟头则被女人的扁桃体所关照着。 “动动舌头,嗯……”水润粉红的的双唇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他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女人吞吐的双唇间得到了释放。 女人每一次舔弄,都觉得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烫了,似乎要成了一根炙手的红肠了,甚至在喉头尝到了一点咸咸又黏黏的液体味道,估计是男人马眼所流出的精液,项丞左感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阵阵直冲大脑,酥麻的感觉让他溢出了两声闷哼,摁着女人的头一发力让更深处撞去。 女人服侍着男人,看他舒服也有很大的心理满足感,不由得眼神发散,脸色红晕。 直到龟头一下顶住她的上颚,挤压到女人小舌头,让舒心忧差点想吐,反胃和疼痛令她想起了什么,想到了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梦中情人而是一个渣男,就发狠想用力地咬,最好把口中的物体给咬断。 “啊·····”一声呼痛声在寂静的酒店房间格外清晰,舒心忧也醒了过来,立马伸手摸向嘴角,发现牙齿已经把唇给咬破,口中溢着血腥味,鲜红的血染上她的食指把她的睡意彻底逼退,翻身下床,打开灯去浴室一遍遍漱口。 虽然郁闷气结但也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是梦。 而国外的某个地方,男人清晨醒来,自己内裤一阵濡湿,瞬间让他回到了年少时的梦遗感觉。 “该死,居然梦到那个荡妇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