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浴袍一盖就没别的动作,似乎在等着两人开口,他现在半点没有意识到舒心忧还是他的挂名女友,不管她情愿与否,这种行径都是给他戴绿帽子,可是他竟然平静到没有质问没有恼怒没有揍一拳给他戴绿帽的男人过激反应,甚至帮她整理一下的绅士都没有……… 她此时也没有一点做人女朋友的觉悟,可能是基于两人从前的态度吧,她一直没把这个身份放在第一个念头上,只是把他当成朋友的哥哥,所以第一做法不是解释不是哭着求助,而是十分羞愧地把裙子拉下来后才犹豫着她朝他伸手。 “你能不能帮我解一下。” 男人这才低头看了她手上被丝巾绑着,瞳孔定住了一刹那,又对着也在拉拢浴袍要系上带子的柳宿风扫了一眼才收回视线,替她拉开领带的结。 “你们还有这种豁命的爱好?”一张口言辞就是一如即往地毒。 此时柳宿风也反应了过来,刚刚他怎么会那么失控....整理好了浴袍站起身想开口道歉。 “对不起,我……” 此时已经被解开手上束缚的舒心忧,转过身对上男人就是一巴掌,清脆的皮肉接触声打断他的道歉,也让一侧的公冶析平静如水的脸色掠过一惊,带着几分嘲笑。 而后,又看了柳宿风一眼,却没再出声,柳宿风被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也注意到了公冶析的眼神,为什么他会拿这种眼神看自己。 正当他愣神之际,舒心忧已经一边裹好外套一边往外走,公冶析腿长,两叁步就跟上走到她的前头,冷冷地对她说。“跟我来。” 后者一愣跟上他的步伐,往他位置走去。 公冶析把他带至自己的座位处,摁下了隔断的门,指了指床让舒心忧躺下,然后拿起矿泉水倒在纸巾上再递向舒心忧。 “擦擦脸上的泪,嘴角的血。” 舒心忧默默接过往脸上招呼,说谢都不好意思开口,连续几次把水倒在纸巾上然后递给她,确认脸上已经擦干净,他把水瓶搁下。 “你就在这休息吧,我等会让人接替你工作。” 公冶析坐在一侧沙发座椅上,时不时撇眼去看已经松懈精神的女人,眼神晦暗不明,见她抱着手臂像个被开水烫过的虾子一样蜷缩着,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然后离开走向其它舱。 还好套房除了独立的床还有一个独立的沙发座椅,俨然一个小套房,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公冶析一出门舒心忧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脑子的某一根琴弦一松,只觉得好累好累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等公冶析回到套房时,见女人躺在被子上还维持之前的那个姿势,只是已经睡了过去,因为他穿的厚,所以暖气并没有开多高,他肉眼可见地看到女人手臂上的汗毛竖立。 这个女人冷都不会自己拉被子盖么? 他深邃的眼皮半眯,眉头不耐烦地轻皱,走向床的另一边,把垂在床边的被子往舒心忧躺的方向一掀一抛,把她像个E字母一样卷在被中,然后不再多看,走回皮革沙发座椅上,用电子控制板调节自己觉得舒服的倾斜角度,双手交迭在覆上小腹上躺下休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