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乳晕打着圈似得逗弄,吮吸,夏怡一点都挡不住这个他这个舔胸的本事,大口呼吸说:“你不是嫌小了吗?不准舔!”,还对说她变小的事情耿耿于怀,靳凌继续舔着,模模糊糊地说:“我说你人瘦了,叫你好好吃饭,谁嫌小了,这不一直都挺大的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呜呜…不准说…” 刚刚两团一颤一颤的,还晃得他眼热,说完另一只手也不空闲,对着另一只没被舌头疼爱的乳慢慢地揉,夏怡听着他故意发出的啧啧吮吸声,热气都喷在皮肤上,又痒又麻,人都软成一小团,眼眶里眼泪爽得打转,任由他揉圆按扁,差点还不小心叫出声。 靳凌吐出了被含得亮晶晶的乳尖,两边红色的尖尖都雨露均沾,被舔得高高硬硬得挺立着,问:“宝贝,喜欢我舔你吗?”,见夏怡舒爽得眼泪汪汪轻轻点头,知道现在其实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弄舒服了,炸毛小猫抚顺了,就不会乱抓乱咬人,说话还会又娇又嗲,“喜欢呀~” 夏怡微微仰面,眼眶湿润缓慢朝着靳凌眨了两下眼,“喜欢哥哥舔我~”,她现在叫老公其实也不烫嘴了,但还是最喜欢哥哥这个称呼了,是有点依赖又带点禁忌的感觉,第一次做爱,她一边被不熟悉的快感支配得难耐呻吟,一边又被大力的顶撞累得酸痛不堪,就只好推着压在她身上的靳凌,被撞狠了奶里奶气哭着叫了声,靳凌哥哥,直接把人叫得愣住,耳尖,脸颊都突然害羞泛红,像是颅内高潮之后,紧接着一挺腰直接射了,现在品味回去是完全不一样滋味的男人,而她也不是青涩小女孩,两人各怀鬼胎。 夏怡身体向后仰了仰,坐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主动掰开腿根,双手搂抱着,更大程度地在他面前敞开自己,将腿心的一切都呈现在他面前,软着嗓子,像是举一反三又夸了一遍男人:“我也喜欢哥哥舔我别的地方!” 靳凌阴茎硬得发胀,听完这话当然懂她什么意思,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依旧似笑非笑地问:“你想让我舔你哪?”,说完饶有兴趣地盯着软嫩的穴口,而夏怡光是因为赤裸裸的视线,单是这种刺激,似乎就有实感,灵巧的舌头,源源不断地一点点舔着她花穴往外渗出透明黏滑的液体,温暖的春水流过阴阜,最后流入田地般,将靳凌腹肌上的沟沟壑壑,都填上了水渍,夏怡就算现在脸皮厚,也不能完全无所谓他这种深深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私处,红着脸瑟缩着,垂眸相望说:“哥哥,你知道的啊~” 靳凌听罢心领神会,轻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顺势抬手捏了把夏怡的脸颊,“行啊,但要先问问题,答了问题,哥哥待会儿就给你舔,宝贝,怎么样?” 说是给她舔,但怎么一股子的痞气与轻佻,还有诈的感觉。 夏怡坐在靳凌身上,明显感觉他浑身都起了层情动的薄汗,刚刚舔胸时额角的汗都滴到了她的胸上,腰腹肌肉绷紧,气息每一次都又深又重,都不用猜阴茎那块,一定是梆硬又滚烫,估计也和她一样人都“湿”得不行了,真能忍…到底什么问题?犹豫中,一双干燥灼热的手掌贴着肌肤摩挲,从她圆润的脚趾开始,顺着小腿肚慢慢地抚上大腿根,头皮渐渐发麻,微微哆嗦着咬唇。 “你问吧。”,手指都有点紧张,在他胸膛上轻轻地画圈儿,靳凌有时候有自己的小骄傲和别扭,说白了就是在某些事情上小心眼,想,狗男人一定是要问她特别羞耻的问题,呜呜,一定是。 “宝贝,你是一直都这么敏感吗?”,靳凌手指来到,探进私处开始浅浅戳刺,“嗯?碰一下就流水?”,故意浅戳着内壁,但就是不去碰那个浅口处的敏感肉。 夏怡在这种半舒爽中被勾得不上不下的,低低地呻吟着,不知道隔音好不好,委委屈屈地皱着小脸不敢太大声,每被戳一下就抱着人脖子轻抖一下,现在看就是敏感得不行。 但其实之前不是的,没去美国之前,她可是特别纯洁和天真的小女生,没什么欲望,连夹腿都很少,那个时候和靳凌连边缘性关系都没有过,对有关性方面的知识,仅限于知道生理结构,更是对如何取悦自己身体这种事情一点都不了解,开始还以为自己性冷淡呢,但后来两人有了性行为,稍微体验了一把高潮,等再回到美国,有点食之味髓,可男朋友又不在没人解决她的生理需求,但好在身边的朋友都大大方方谈自慰,交流解决女性生理需求的事情,她就像开启新世界大门一样,买了好多小玩具。 经常偷偷把自己玩得嘤嘤乱叫,高潮迭起,还会喷水,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个很敏感的小女孩,但是这些她可没和靳凌说过,装傻充愣,小声撒娇:“对呀,你不是知道的吗?哥哥,你一碰我,我就特别敏感呀!” 说完还小腹使劲,穴肉夹了夹放在里面的修长手指。 靳凌被夹得头皮发麻,轻轻喟叹,手上的动作依旧旖旎缓慢,只是去狠狠地碾压那块软肉,带着一丝情欲的暗哑,问:“那之前在美国,我不在的时候都是怎么玩自己的?” “嗯?夏怡?我看你还挺会玩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