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点燃再塞进司越嘴里,看见人扭头瞪眼,这才开始发难问:“骂谁呢?还我儿子?” “怎么那狗就是我儿子了?我怎么感觉你不仅在骂我,还在骂我们全家呢?” 司越都要被烟呛得咳嗽了,但牙齿还是叼着烟嘴在,不敢吐出来,怕掉下来烧裤子了,这玩意儿一烫一个洞,一烫一个准。 靳凌笑得不行,挑眉说:“说话啊?刚才不挺能说的嘛?” 司越气得半死,靳凌这招跟谁学的,还不是跟夏怡那死丫头学的,以前他坐后排亲眼见过夏怡在副驾坐着用这招,因为不开心一上车就闻到烟味,见不得靳凌又抽烟了,表面温顺像只小乖猫,实际上母老虎吃人都不吐骨头,一副贴心样儿对着靳凌说:“这么喜欢抽?那就喂你多抽点。”,看得他目瞪口呆,人都看傻了。 然后夏怡还扭头笑着问他,“你要不要帮他分担一点,你们关系那么好的,多抽点,以后还可以住一个呼吸科病房当病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嘴里直冒烟,靳凌又装模作样,好心给他一根根取走了,司越感觉自己耳鼻喉像一场火灾中冒烟的房子,骂骂咧咧:“你就是活该。”,恶男恶女!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夏怡虽然害怕开车上路,但是这不影响她开车风格就是喜欢踩油门,再加上想速战速决,所以提早到了半个小时,翻来覆去确定了好几次,确实是这家吃铁锅炖大鹅的店,蹙着眉嘀咕:“搞什么鬼?”,然后像考试版仔细用菜单笔圈相亲男人的资料,这个叫陈浩宇的男人。 手上的笔划过年纪,身高,家庭,夏怡微微瞪眼,觉得许印月也太厉害了,到底是怎么找到这样一个低配版…靳凌的,只是这个人家境不是特别好,家里弟弟妹妹众多,上学期间需要申请助学贷款才能继续学业,笔在工作下方轻划了几道,好在现在看起来总算是出人头地了。 虽然两人之前已经见过一次面,但她由于太漫不经心,根本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人,从大学,再到研究生,居然都是和靳凌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两个人居然还是一个专业的?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认识,但她又无法从记忆里追寻到这个人,正如她其实在出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对靳凌之后的学生生活,没有办法细致入微地了解过,也就…不那么了解他身边的人和事,人事繁忙,他们都有自己的学业要进行。 夏怡看完资料,又把包里那张数独题拿出来做,心里加上了紧张的重担,竟与过去坐在考场上的七上八下是无异的,手心微湿的汗意将卡片一点点沾得皱巴巴,太认真,以至于陈浩宇都坐在到了她面前,盯了她好一会手里的数独,轻笑了一声,才适时提醒:“是七和九。” 夏怡回过神了,盯着剩下的两空,没错,答案是对的,但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卡片,不想给无关的人看到,礼貌地笑了笑,直击话题:“我今天来是…” 陈浩宇扬着下巴点了点桌上的大铁锅,锅沿一圈粘着手工打出来的软糯玉米面糊,特别光整坦荡的一张脸,突然笑着打断,“我来吃这段饭不是因为想和你相亲,这就是顿很普通的饭,不然也不会请你吃这个,转告你母亲的话也不是我心中所想,只是想再见你一次。” 夏怡没说话,回忆两人上次见面的过程,也发现了蹊跷,其它相亲局上的男人最关心的无非就是她对对方的印象如何,傲慢又无礼,而这个人像阵和煦的风,什么也不关心,只是问了问她上段感情的事情,开始思考起他的目的是什么,“那?” 陈浩宇又提醒了一下:“我知道你前男友是谁,靳凌,我认识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