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当当,水顺着嘴角,流过脖颈,最后进胸前两团绵软之间的沟壑中。 冰水刺激得嗓音都变清冽和低沉性感了,靳凌夸着:“真乖,我看看之前会的忘了没有。” 夏怡手先是撑着腹肌,坐在阴茎上,腿放在身后,脚踝压在靳凌大腿上,脚背像只小勾子勾住大腿内侧,开始慢慢地前后划着圈扭腰,感受着阴茎的体温,暖呼呼的取暖器和玩具,在体内听话地撞击着甬道里的软肉。 是一种挠不到痒的捉迷藏游戏,把自己玩得呜呜乱叫。 靳凌觉得这很爽,是和大力抽插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对他来说就是差点火候,心理上爽得程度还不如看夏怡眉头舒展的情欲小脸和两人交合时,穴肉和阴茎吐出又吞咽的画面。 由着夏怡闹一会,是因为忍耐不一定是会换来后退,也可能是进攻前的前奏,所以这期间只是单手把着她的腰,让坐下来的动作稍微大力一些。 夏怡很快就累了,中途也有些靳凌带着幅度大一点的上下动作,但是对她来说爽得有点太过头,捧着自己晃晃悠悠的乳肉,停了下来,喘息着。 靳凌这次直起身,双臂环住怀中的人,微低着头,看着夏怡亮晶晶的眼睛,问:“宝贝骑开心了吗?” 夏怡松开环着胸的手,将身体贴上靳凌,搂住他脖子,乖巧地点头,语调里都带着甜蜜的气息:“骑开心了。” 靳凌抱着她的屁股,连接处一点没分开,转个身,就把夏怡压在了身下,盯着夏怡那张现在已是八分明媚两分纯真的脸,但是眼神依然是清澈干净,又吻了上去,唇齿相依,说着:“那该我开心了。” 这确实是这四个月来他最开心的一晚。 说完就压着腰,开始大力耸动,将夏怡所有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全部靠黏糊的吻和激动的抽插,揉碎,撞散,许多语焉不详的夜晚都要还给她,交合处的透明的黏液都快要被抽插成白浆,夏怡只觉得自己的五种感官,完全地被强势占领。 初见时的脸,低吼的喘息,檀木开场混合情欲的气息,口腔里的津液混合着淡淡柠檬的清甜,手里拽着靳凌脖子上那根印着他名字缩写的平安扣,玻璃种翡翠,晶莹透亮像是极寒之下才能冻出的冰,可已经被她出汗的掌心捂得滚烫。 靳凌摸上夏怡平坦的小腹,这里有来自本体血液循环时,迸发的细微生命跳动,应该是私人的,不易被侵犯的,但此时还有另一个人强行霸道的闯入。 随即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也开始紧绷,喘着气,贴近夏怡的耳朵,更加气势汹汹地抽插,一阵穴肉由轻到重的收紧,最后精关一放,夏怡流着眼泪高潮了,精液灌满了那只套。 退出来,还未扯下套,紧紧抱住夏怡,浑身上下冒着热气,带着潮红,还是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椰子奶香味,拨开了缠在脖子上的湿发,意识到夏怡的头发比起以前短很多了,颜色也变了,以前又黑又长,如绸缎般,骑的时候,整齐的发梢甚至会扫过他的大腿,如同一把刷子,痒得要替她握住头发,才能继续。 现在剪到了锁骨的位置,变成了带点金色的灰棕,这样好像很久了,亲了亲汗津津的额头,脸颊,尝到了眼泪的咸湿,才想到问问她为什么,要剪掉以前格外爱惜的头发,但是人已经累得闭上眼睛睡着了。 昏暗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纸灯,灯光淌过这种熟悉的床,时隔很久之后才又是两人,谁说,痛得只有她,他就不痛吗? - 最近炖肉已经炖得清心寡欲了,已经炖不动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