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似乎都没有看见车身,就看着它奔向日出的方向,发出破晓长鸣。 却都又忘了问上车的人,是不是真的想上这趟车。 司越知道靳凌没睡着,他没这种坐人车睡觉的习惯,随口聊聊天:“刚才你和张伯聊什么呢,你朝我这儿一指。” 靳凌还闭着眼睛,顿了一秒,懒洋洋地说:“聊给司阿姨介绍儿媳妇。” 司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说法,转头看梁京行,一脸疑惑。 “什么啊?” 反应过来了马上开始怼:“靳凌,我去你大爷的,你自己过得不好,是见不得别人过点好日子是吧?” 司越的反应给梁京行整笑了,他们是都是知道司阿姨的性格,对别家小孩总是和颜悦色一顶一的好脾气,对司越是动不动就拎鸡毛掸子,其实也能理解他们爸爸都在部队长年不回家,家中里里外外是全靠女人扛起一片天,没个泼辣点的性格又怎么撑起磕磕碰碰的大小事。 梁京行语气带笑:“司阿姨又怎么催了?” 司越没好气:“发疯,在家里发疯。” 靳凌突然倒也想到什么,抬眼,目光犀利就和正在从后视镜里瞪他的司越对上。 司越瞧见了,心情又好点了,幸灾乐祸地补充:“我就说你每次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靳凌想起司阿姨半年前就拉了个微信群,把他也拉了进去,倒是也不说别的,大概就是在催婚这件事情上,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天天往里面转那种大字幕的小视频,都是AI语音生成的讲些什么,三十岁的男人该怎么保养;为什么女人喜欢三十岁以下的男人;一个中药方子,让男人永葆十八;长期伏案工作,到底对男人有什么危害。 太多各种离谱的标题,靳凌和司越都嗤之以鼻,司越有次喝了酒壮了壮猫胆,直接在群里说,不对,男人三十就该去死。 司阿姨回:对,你不结婚,我会当你死了。 靳凌也没说话,他怕加把火把自己也烧死了。 但姜还是老的辣,司阿姨在人耳边放只蚊子烦都是小事,就是天天这么烦,怕是真的哪天就给听进去了。 靳凌有次下班早,排队等出停车场,无聊看见这群又开始滴滴响,然后点进去听了半分钟,一脸铁青地退出来,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是真的工作坐久了腰疼,游戏也不怎么打了,他和司越能有兴趣约出来玩的活动也不多,酒也喝得没意思,最近次次都是按摩,以前他和夏怡在床上厮混的时候,回回都是压着她,把人压得可怜兮兮的,现在是就喜欢看她坐上来,乖乖地扭。 他都不敢多想了,以至于最近这一阵作息和锻炼都规律和多了起来。 司越转头对着梁京行解释一番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妈,又凉飕飕地补充说给靳凌听:“我妈说她下次见到商阿姨,得给她好好说一下靳凌的问题,说靳凌和我是沆瀣一气,臭味相投,互相影响。” 靳凌觉得司越也挺疯的,多大年纪了,还要找他妈告状,想踹一脚司越坐的车座,又没踹,去年年初夏怡嚷嚷叫换的新车,自己的车踹什么踹,下次去踹司越的车。 骂了句:“你少给我添堵。” 梁京行觉得这两个都多大的人了,吵不累吗? 忍不住扶额,吵得他也头疼:“我觉得你们最多就比我女儿大两岁。” 又扭过头问靳凌:“你怎么现在和司越是一个风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