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吗银老师?” “别闹,你是不是想拿去当呈堂证供?” “当然不是,我国不对口嗨判刑。”似是在警告,元皓牗的声线来了个大降温:“除非你言出必行。” “那你放心,我是一个行出不言、事以密成的守法公民。我们先从‘where’说起——‘旅馆街’。初中时,我经常去附中一条街闲逛,说起来,有一次还碰到了韩笑和黎万树。” “是吗?我怎么从来都没碰见你?” “校门口人流量大啊,尤其是在休息日,那边还一堆培训班呢!地点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在被培训班占领之前,这条街不可能是‘旅馆街’,据我推测,应该是海鲜市场。而这一点,也在另一个人口中得到了验证。” “谁?” “余成荣。他在自杀干预讲座上亲口说过,曾经的附中一条街,是一个配有冷链的海鲜市场。” “是吗?我还真是一点记性都没有啊。既然不存在旅馆街,失踪案的真实性又被削弱了。” “真实性不是最重要的。还记得我们这场讨论的大前提吗?” “曼德拉效应?” “是的。1990年,在同一地点,确实发生过一桩引人注目的案件:余成荣带队侦破的鱼腹藏毒案。” “对对,这个我记得,上次我们不还讨论过……”元皓牗沉吟片刻,忽然兴奋起来:“卧槽?我懂你意思了,拆开打散再连连看是吧!快,你还记得什么,接着说下去!这不比电影好看得多?” 既然引起了他的兴趣,银霁悄悄打开手铐锁,试着口头补完自己的思路:“你知道‘幽灵战争实验’吗?” “那是什么?另一种适用于海王的刑罚?” “不不不,别紧张海王,这个实验无关乎惩罚与身体虐待……” “你才海王!” “好,我海王。这是我拜托小田帮忙调查时产生的想法。” “他帮你调查了什么?”元皓牗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银霁坏心眼地吊他胃口:“先说幽灵战争实验吧。上世纪三十年代,有一个叫巴特利特的心理学家叫来一群人,给他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说,两个青年出门抓海豹,听到远处的战吼,躲到一块大木头后面,这时,有五个人划着独木舟过来,邀请他们一起去打仗,其中一个青年觉得自己会死,他没跟着去。 “乘上独木舟的青年上了战场,看到很多人死掉了,有个战士跟他说:‘我们快走,那个印第安人被打死了。’他知道了他们都是幽灵。最后,这个青年回到家乡,坐在火堆前和乡亲们说:‘我和幽灵一起打仗了,他们说我被箭射中,我并没有感到不适。’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青年嘴角流着黑血,倒在地上死了。 听完这个故事你有什么感想?” “我听开头还以为是个维京人的故事,怎么还有印第安人的事儿呐?” “就没觉得哪里很诡异吗?” “哪里都很诡异好吧,你不要特地提醒……救命,我柜子真的动了!” “我在公交车上,旁边都是人,吓不住的。” “啧,我忘了。” “你可以简短地复述一下这个故事吗?” “考我的记性?” “不是,我在复刻巴特利特的实验方式。” “好,虽然我差不多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毕竟不是田茂陵那种功利主义者,就算被柜子里的幽灵盯上都会配合你的:两个青年被一群幽灵抓去打仗,其中有个青年通灵,没敢上这条贼船,跟着去的青年呢,打着打着发现队友中了箭不痛,这才发现他们全是幽灵。等他回老家和人吹牛皮时,低头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