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一个小火车站里,NB0121车次晚点了,南来北往的旅客滞留在此。长夜漫漫,各位旅客,不如我们做点小游戏打发时间吧!” “这是破冰环节——虽然我们这群人的冰刚才已经破完了。”DM分发小卡片的时候,元皓牗低声解说着,“一般都是分了角色才破冰,也不知道今天玩的什么鬼把戏。一会我们跟DM锁情侣角色,随机分发怕是要出大问题。” “我不。”银霁叛逆地说:“车站里很可能有母子,我拿母亲的角色,在座谁给我当儿子都能替我出口气。” 元皓牗宛如一个昏君,马上点头答应:“好,如果有的话我就给汪弛下套。” “你自己来也行。” “那你是做梦。” “现在每个人都领到了自己的词——不可以给其他人看哦!是的,但凡看过综艺,都会熟悉‘谁是卧底’的游戏,本轮游戏既有卧底也有白板,请大家经过几轮讨论后,尽快找出他们来吧。” 一桌老司机发出了失望的“切”声。银霁领到的词是“绍兴黄酒”,DM一指左手边的袁秋硕:“从这位美女开始描述,按我的方向顺时针轮次。” 圆眼男生是DM右手边打头的人,卡片是分发的而不是盲抽的,DM选择从左边开始,说明卧底或白板很有可能产生在他、元皓牗和银霁之间。 袁秋硕清清嗓子,说道:“一种液体。” 棒球帽“哎”了声,找茬道:“这也太宽泛了,你是白板吧?” 袁秋硕瞪他:“少在这里拖延时间了白板,想套我信息是吧?我数叁个数,3,2,——” “我说我说!半透明、黏糊糊!” 袁秋硕了然地一挑眉,放过了他。银霁心里有底了,卧底牌在她手上,而别人的词很可能是“孝感米酒”之类的。 金惠媛的发言也验证了这一点:“含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内容物,噫,不能细想。” 她旁边的汪弛尴尬一笑,脸上添了些红意:“咳……石楠花。” “他是白板。”银霁脱口而出。 其余人也反应过来了,扔掉卡片群殴他:“你个老污龟!” 第一轮就被揪出来的白板直喊冤:“什么呀,不要看不起我们市的市花嘛!” 银霁觉得汪弛肯定是故意要暴露的,方便让环境对荤话脱敏。为个无聊的男高把戏降低大家的游戏体验,彻头彻尾的儿子行为。 在她斜上方,一张难以置信的脸滑入了视线:“银霁,你你你,你怎么会?” “我我我,我怎么了,女生不能懂点荤段子吗?”嘴上说着,银霁却感到一阵心虚。 元皓牗表现出了一种痛心疾首:“不是女生的问题……你明明长得这么银霁!想不到你会是个——是个——” “——臭流氓?”此外,她的名字又是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形容词的? “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认识你了……” “那你可得好好认识认识我。” 顾及着对面的群架团伙和偷笑的DM,元皓牗把银霁按到了桌子底下,“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刚、刚……” “什么?”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性冷淡。” 爱无能也好,性冷淡也罢,没有热情不代表不理解,更可能代表一种无所谓。银霁拍拍他的脸:“不怪你,大家都当我灭绝师太,明昶说,这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然而她最擅长的反推替她发现了一件事:“等等,元皓牗,你的叉劈到底是什么!”M.zZWTWX.cOM